而這個時候魏誌萍卻是隨手一拉換了一幅密密麻麻都是文字的大幅畫報:“大家好象對雲舟寶卷有興趣,那我順手做了一個摘錄,大家有興趣就記一記,沒有興趣就算了,接下去我們要講其它功法!”
現在輪到在場外聽課的那些武林高人痛苦不已,他們花了好幾百兩銀子走了後門才有機會在外場有機會聽上一耳朵。
本來以為魏誌萍講什麼內場聽得清清楚楚外場也是一樣清楚,可是誰也沒想到外場隔得稍遠,魏誌萍隻要稍稍小聲一些或是場內有什麼雜音就隻聽得隱隱約約甚至錯過了關鍵細節。
偏偏魏誌萍講得精妙無比,大家覺得受用無窮,特別是長春不老功與雲舟寶卷可以說到大家上的痛點上,可偏偏講到精要之處魏誌萍弄了一個摘引,大家都覺得那肯定是魏誌萍講話中最為精要的地方,偏偏大家一個字也看不到。
而桑芷真也是鎖緊了眉頭,雖然她知道魏誌萍的講課是幹貨滿滿,但問題是幹貨也太多了,現在這份附錄更是讓她覺得有十雙眼睛都不夠用。
現在魏誌萍這張附錄至少有密密麻麻的六七百字,一眼望去就知道上麵講的每一句都讓自己受用無窮,但問題是字太小實在寫得太飄逸,桑芷真實在看不清楚隻能先記下幾句就是幾句,偏偏白誌超已經提前說過,她們這些盟友隻能看不能說不能問更不能記筆記。
事實全場上都凝視著公孫惠親手抄寫的附錄之上,在沒有原本其它功法選擇的情況下雲舟寶卷是最佳選擇,而魏誌萍肯定把最關鍵的細節都寫在這張紙上了。
但問題在於字太小字太密,而且長孫惠又刻意用最飄逸的草書抄了一遍,現在大家都著急上火,特別那些坐得遠的賓客現在更是恨不得把眼睛挖出來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什麼。
還好有人早有準備一邊拿出了千裏鏡一邊奮筆疾書,隻是他們再有準備也鬥不過韓笑寧,魏誌萍隻是喝了杯茶就順手一拉換了一幅新的配圖說道:“剛才我們說過,我們接下去要講天海玄經的內容,現在就開始講,大家一定要注意好好聽……”
桑芷真覺得魏誌萍實在太殘酷了,這份附錄她雖然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就是記下了三分之一稍多而已,隻是她很快就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殘酷了,魏誌萍幾乎是馬不停蹄地講起了天海玄經的內容,而且講得很快,桑芷真不得不費盡全部心力去記住魏誌萍講的每一個細節。
但是當魏誌萍講完天海玄經這部分內容的時候,桑芷真突然發現那份關於雲舟寶卷的摘引自己明明已經背下了三分之一還多一些,可是現在卻隻能記住四分之一的內容,但是魏誌萍卻不給她們任何喘息的機會繼續開始評點甚至弄出更多更複雜的配圖、表格、筆記。
現在別說是桑芷真,就連她身邊的顧夫人也是絞盡腦汁力爭背下魏誌萍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但問題在於魏誌萍有時候講得很快,有的時候雖然講得很慢卻特別深奧,桑芷真隻能一邊思索一邊苦背卻發現自己又忘記了具體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