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展看了一眼就知道壞了,這封書信正是他以柳凝霜名義寫給韓笑寧的那一封書信,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落到南宮羽的手裏。
而南宮羽拿著這封電信很明確地告訴楊展:“楊大俠的所作所為給柳凝霜姑娘帶來了很多麻煩,而且所有這些事柳凝霜姑娘根本不知情卻受了牽連,所以……”
楊展剛剛鬆了一口氣,那邊南宮羽就提出了韓笑寧的過份要求:“楊大俠得在這裏跟大家說清楚,您在江寧府的所作所為與柳凝霜姑娘並沒有任何關係,純是您基於個人得失才這麼作,而且您對柳凝霜也沒有任何非份之想,隻要楊大俠說清楚了就可以走人了!”
楊展沒想到南宮羽這邊狠毒,他當即冷笑一聲:“我如果不肯說清楚怎麼辦?”
南宮羽沒說話,倒是他身邊的偵緝司吏員已經開口說道:“楊大俠如果不肯說清楚的話,實際也沒有關係,隻是請楊大俠掏十萬兩銀子花錢免災,咱們偵緝司辦事一向很有效率,不管是哪家錢莊都能幫楊大俠請十萬兩銀子出來!”
另一個老吏員也說道:“我們偵緝司秉公辦事,辦過不知多少通天的大案子,跟我們討價還價的人都進了詔獄!”
“楊大俠,你既不拿十萬兩銀子出來又不肯跟大家說清楚,我們偵緝司煩惱之餘或許隻能辦個大案!”
“您不肯說清楚,咱們偵緝司也沒有什麼辦法,隻是咱們偵緝司是專門辦謀逆大案的地方。”
這不僅僅是恐嚇與威脅,楊展沒想到南宮羽的報複這麼赤祼祼,他在江寧府橫行霸道的最大基礎就是柳禹誠、柳凝霜的強力支持。
如果他現在在大家麵前說自己跟柳禹誠、柳凝霜沒有任何關係隻是他個人打著柳凝霜的旗號瞎折騰,那麼肯定會有不可預料的連鎖反應威信全無,但是不肯在大家把這件事說清楚,等於是又多損失了九萬兩銀子。
而南宮羽已經微笑道:“美人恩重,看來楊大俠是想為凝霜姑娘多付九萬兩!”
楊展卻是突然問道:“不需要立什麼字據之類嗎?”
偵緝司這邊又有人說道:“咱們偵緝司辦事,什麼時候需要字據了,楊大俠您隻敢開口,咱們都會幫楊大俠記著!”
楊展知道被偵緝司盯上恐怕沒法脫身,他歎了一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行,就按你們的意思來辦,我跟大家說清楚,這次我在江寧府的所作所為,都是我基於個人得失作出的決定,與柳凝霜姑娘沒有任何關係,我對柳凝霜姑娘也沒有任何非份之想!”
隻是說到這,楊展嘴角不由流露出一絲笑意,反正空口無憑,隻要他不肯寫下字據,南宮羽與這些旁觀者又沒有什麼鐵證,到時候他肯定有亡羊補牢的辦法。
隻是他並不知道就在百多步外明月心已經一邊冷笑一邊問起柳凝霜:“凝霜姑娘,你覺得這種男人靠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