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清風很明確地告訴墨玄上人:“前天晚上一張選票最高也就是三十文錢,而現在已經變成了三百文錢,再這麼下去一張票五百文、八百文甚至一兩銀子,這怎麼買得起啊?”
彥清風理直氣壯地說道:“南都絕色榜是我半生心血不容有失,所以買票賣票沒問題,一定得按我的規矩來辦,不按我的規矩來辦,咱們可以聯手請他走人!”
墨玄上人覺得彥清風說得太好了,現在票價已經到了墨玄上人都快接受不了的地步,
昨天墨玄上人還覺得一張選票居然要賣一百文錢太不可思議了,沒想到一回頭票價刷刷刷地往上衝,一百文一票已經是友情價了,現在很多地方一張選票已經是兩百文錢起步,很多人都喊出三百文錢的價格,而且價格還有不斷上漲的趨勢。
而墨玄上人覺得蘇玉娘想要穩住前七的話,至少要幫蘇玉娘買上三五萬票才行,可是一張票要一兩銀子的話,萬花樓得一口氣掏出三五萬兩銀子才行,即使是隻要五百文、八百錢,萬花樓仍然要付出兩三萬銀子。
可是有幾萬兩都可以買個實缺的州縣官,何必浪費在區區南都絕色榜上,因此墨玄上人一百個讚同韓笑寧的建議:“韓公子說得太好了,南都絕色榜不能再這麼一直亂下去,一定要有規矩才行,韓公子,我一定按你的意思來辦!”
隻是墨玄上人很快就提出了疑問:“韓公子,隻是咱們倆有沒有這樣的能量把整個南都絕色榜管好?”
韓笑寧告訴墨玄上人完全不用擔心:“大家都是愛護愛惜南都絕色榜,都不願意這麼亂下去,我已經跟明月心、金鸞聖母、玉鼎夫人、南宮傾城談好了,還跟吉布政使打過了招呼,大家都覺得我說得很好,大家既然這麼支持肯定能把南都絕色榜管好!”
他語重心長地說道:“這次南都絕色榜的選票加起來有一百多萬張,若是大家不管不顧都用銀子去砸,誰砸得起啊!一定得有個規矩才對!”
墨玄上人連連點頭:“韓公子說得太好了,是要有規矩才行,不然我與蘇相公都砸不起,誰能砸得起了!再說了,聖上定下來的規矩不是讓他們這些愛夥賣票發大財,給他們發點小財他們就應當心滿意足了!”
彥清風點點頭:“對,賣票的兄弟應當賺個辛苦錢發點小財就行了,他們若是發財了咱們就白白打拚半輩子了!”
供銷雙方自然不存在絕對的供需平衡,票價高了,利益受損的自然是韓笑寧與墨玄上人這些南都絕色榜背後的大人物。
因此彥清風這番話可以說是說到墨玄上人的心裏去了:“韓少,您說得太好了,他們憑什麼一票賣三百文錢甚至五百文錢?這都是我們從牙縫裏省下來的錢,而且有了規矩以後,我們也未必需要買那麼多票!”
他馬上就急不可待地問道:“對了,韓少,您覺得一張票該是什麼價格?三十文一票怎麼樣?畢竟一份江淮公報也隻賣三十錢,而且這還是零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