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周吩咐道:“你帶人,把銀峰村的房子,都燒了,爛房子也沒用,還不如一把火燒了,推倒當農田。”
銀峰村的人一聽,欲哭無淚,趕走我們,我們早晚還會回來,可是房子燒了,即便回來也是一無所有。
馮新輝連忙跪倒在地,哀求道:“王大人,您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饒命啊,王大人!”銀峰村的人,全都跪地哀求。
王文周撇撇嘴,摟著寶寶走上前,破口大罵:“你們怎麼這麼不要臉?隻許你們放火燒金峰村的房子,就不許小爺燒你們的房子?你們以為你們是知州啊?即便是和州知州,小爺也照樣抽他!”
馮源白連忙說道:“王大人,金峰村的房子,真不是我們燒的!”
王文周沒好氣的道:“你這話誰信?不是你們燒的,是金峰村的人自己燒的?他們有病嘛?”
“噗……”馮源白一時語結,真不知道怎麼反駁。
王文周沒好氣的道:“要是今天小爺今天喝了酒,小爺全都把你們閹了!你們他媽的還是男人嘛?敵軍入侵,你們連抵抗都不抵抗,就投降了!以前欺負金峰村的老弱病殘的本事哪去了?小爺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啊,隻敢欺負弱小!來人,把他們攆走,小爺看著心煩。”
“是!”李賀臣一揮手,特種營士兵蜂擁而上,銀峰村的人,想被趕羊一樣,趕了出去。
王文周沉默了一會,苦笑著說道:“嫂子,這事不好玩了,敵人太弱了!”
“哎……”周皇後歎了口氣,埋怨道:“伯信,別鬧了。在你看來這都是兒戲,可是對銀峰村的村民而言,他們已經一無所有了!”
王文周摟著周皇後親了一口,笑著說道:“人們為什麼會爭權奪利呢?就是因為,權利在手,言語之間,就可以決定他人的命運乃至於生死。”
周皇後苦笑著搖了搖頭,身為皇後,她怎會不明白這一點。
“可是,他們都是無辜的百姓!你不覺得,你這樣對他們,太過分了嘛?”周皇後斥責道。
王文周反駁道:“嫂子,他們可是打死三個金峰村的村民,即便兩個村恩怨沒法理清,可他們也並不算無辜!再說,如果外地入侵,村裏的男子,男的沒被殺,女的沒被強奸,已經可以謝天謝地了。”
周皇後哭笑不得,王文周這冤家,真能胡鬧,外敵入侵?你是外敵嘛?
王文周想了想,開口說道:“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他們一條出路吧。小亮,你去請當塗縣知縣,讓他過來,跟我處理這件事。”
盛亮笑著說道:“大哥,小弟還沒玩夠呢!要不咱再玩會?”
王文周笑罵:“小兔崽子,差不多就行了。再玩下去,你汝如嫂子過來,咱兩可就麻煩了!”
盛亮連連點頭,笑著說道:“大哥說得對!小弟這就去辦。”
周皇後微微一笑,還好,王文周這冤家,雖然天不怕地不怕,可柳如是的話,他不敢不聽。還是皇上有先見之明,把朱媺娖許配給柳如是的兒子劉小花,籠絡柳如是。
很快盛亮回來稟告道:“大哥,姓牛的不給麵子,他說讓我滾!還說他已經向皇上參奏你的不法行為,而且已經休書和州知州江明,等江明過來治你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