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點點頭,開口說道:“回東家,犬子今年2歲。”
王文周笑著說道:“這樣很好,你們家香火也算斷不了。來人!”
蔣正河一拉韁繩,連忙騎馬靠近,他拱手問道:“東家有什麼吩咐?”
王文周指著吳三桂罵罵咧咧的道:“小桂子太好色!他整天惦記我家遠圓,動不動就誇遠圓長得漂亮!萬一哪天他控製不了自己,把我家遠圓玷汙了怎麼辦?小蔣,你立刻帶人,把他閹了,一定要保住他的命!”
吳三桂一聽,連忙跪倒在地,磕頭求饒:“東家,您就繞了小人吧!”
“我饒了你,你卻想睡我家遠圓!我為什麼要饒了你?”王文周連忙說道:“小蔣趕快把他拉下去閹了。”
吳三桂早就覺得,王文周不會這麼輕鬆放過他。畢竟昨日之事,如果是他,他也不會輕鬆放過,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王文周竟然要閹了他。
吳三桂剛想反抗,蔣正河笑著招了招手,很快幾個錦衣衛侍衛把吳三桂控製住,押著吳三桂去做手術。
王瑩眉頭緊皺,埋怨道:“王文周,要麼你殺了他,要麼你放過他。你如此侮辱他,他一定會把你當仇敵,有朝一日,他一旦得勢,定會想方設法報複於你。”
王文周撇撇嘴,吳三桂可是曆史上數得上名號的大漢奸,小爺不殺他,已經很仁慈了。
陳圓圓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王文這麼做是因為自己,因為當日王文周帶她去見吳三桂時,吳三桂看到她,眼睛都看直了。
“哎……”陳圓圓輕歎一聲,輕聲說道:“你放過他吧,即使他有錯,你也不能如此折磨他。”
王文周眉頭緊皺,沒好氣的譏諷道:“遠圓你竟然心疼小桂子?”
“討厭!”陳圓圓嬌罵。
王瑩疑惑的問道:“王文周,你剛才便說過,吳三桂乃是遼東將門之人,你這樣對他,不是把遼東將門得罪了嘛!”
王文周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嫂子,你不懂人性啊。大多數人,都很賤。你越是對他好,他越不把你當人看。反之亦然,隻要你把一個人折磨的痛不欲生,他便會怕你,甚至你讓他去死,他都不敢不從。那幾天訓練死士的時候,你們又不是沒見過。”
“死囚都是將死之人,吳三桂怎麼說也是官宦子弟,而且還是前途似錦的青年將領,他怎麼會那麼容易被你收服?別做夢了!拉攏人要恩威並施,不能隻用暴力。”王瑩繼續規勸道。
王文周之所以讓吳三桂變成太監,是因為他心裏總感覺不舒服,在他的那個時空,吳三桂便睡了他的陳圓圓寶寶。
“嫂子,咱好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了解我嘛?我想做的事,不管什麼事,都能做到。一個人要會做夢,如果連夢中都想不到的事,那怎麼可能在現實中做到呢?”王文周摸了王瑩一把,笑著說道:“嫂子,您都是我的寶寶了,還有什麼事,是我做不到的?”
“討厭!”王瑩努努嘴,轉過臉去,不願看王文周嘚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