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王文周看著陳圓圓,故作關心的問道。
陳圓圓委屈的想哭,王文周這個瘋子,哪是在關心她,明明是想讓她出醜,這瘋子的手,一直在她腹部亂揉。
“哇……”陳圓圓實在是忍不住了,一下尿了出來,頓時淚如雨下。
“嗚嗚嗚……”陳圓圓委屈的趴在桌子上,抱頭痛哭。
王文周看著朱由檢,小聲說道:“朱兄,看到了嗎?遠圓已經崩潰了,男人始終比女人臉皮厚,所以不要著急,百官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哎……”朱由檢苦笑著搖了搖頭,可憐的陳姑娘,算是被王文周玩壞了。
王文周輕撫陳圓圓後背,輕聲安慰道:“遠圓不哭了,肚子還疼嗎?要不,找禦醫幫你看看?”
“嗚嗚嗚……”陳圓圓哭的更凶了,王文周你這個瘋子!為何如此捉弄我?
朱由檢開口說道:“王承恩,帶陳姑娘去見田貴妃,讓她安慰一下陳姑娘。”
“老奴遵旨。”王承恩連忙過去攙扶陳圓圓。
陳圓圓抹著眼淚,委屈的要死。她與田貴妃雖沒有血緣關係,可情同姐妹,她又羞又怒,現在去找田貴妃,正好去向姐姐哭訴,王文周這個瘋子欺負她。她想求姐姐,讓朱由檢下旨,讓她離開王文周這個瘋子。
陳圓圓尿濕了褲子,走路都不自在,邊抹眼淚邊哭,她回頭哀怨看了一眼王文周,死瘋子,你太壞了!
陳圓圓剛離開,王文周笑著說道:“朱兄,現在有信心了吧?”
朱由檢點點頭,開口說道:“但願如此!”
王文周想了想,開口說道:“朱兄,我想殺人立威。”
朱由檢眉頭緊皺,為難的說道:“伯信,我大明不殺士子。”
王文周無奈的說道:“朱兄,大局為重。不殺個把人,沒法搞定這些文官。他們一個個,為了自己名聲,什麼都不怕,除非真的有生命危險,他們才會害怕。”
朱由檢很是猶豫,雖然他在曆史上是名臣殺手,可他殺人,都是因為哪些人,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王文周想了想,開口說道:“這樣吧,不一定殺,但是得演出一場戲,當然,這戲很可能上不了台麵。”
“不礙事!”朱由檢說道:“隻要不殺人,無論你怎麼做,朕都鼎力支持。”
王文周繼續說道:“朱兄,我們要雙管齊下,一方麵逼迫文臣同意,另一方麵,得製造輿論,讓百姓們的支持和談。”
朱由檢苦笑道:“伯信啊,認慫之事,百姓怎會支持?”
王文周笑著說道:“朱兄,無論是什麼事,隻要找對切入點,都能找到令人支持的地方。比如說,一個農民養了一隻貓,他咬死一隻偷糧食的老鼠。隻要應對得當,百姓們便會支持老鼠。”
“怎麼可能?”朱由檢連連搖頭。
“哈哈!”王文周笑著說道:“朱兄,小弟要開始講故事了。這隻可憐的老鼠,剛生下孩子不久,可是老鼠家裏沒有糧食,八隻小老鼠嗷嗷待哺。母老鼠見孩子們餓壞了,明知道農民家裏有貓,仍然不顧生命危險,前去偷糧食。
第一天她去偷糧食的時候,便遇到了貓,還好她跑得快,偷了一點糧食,可仍被貓抓傷。她吃飽之後,有奶水喂孩子。看著孩子開心的吃奶,她很是欣慰,這點痛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