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畹哭笑不得,王文周,婉芳乃是老夫養女,你納她為妾,我們怎能兄弟相稱?
陳圓圓已經習慣王文周發瘋,她坐到王文周身旁,喝了口酒,喂給王文周。
田畹第一次見王文周這個樣子,直接看傻了。自己的養女,他清楚。雖說是養女,可他非常疼愛,在府裏都是當小姐陪養,琴棋書畫,詩書歌賦,無所不精。幾日不見,怎麼婉芳現在像一個青樓的姑娘,陪大爺喝花酒啊?
王文周笑著說道:“吃著火鍋,就應該唱著歌啊!遠圓,唱首小曲給爺聽。”
“哎……”陳圓圓歎了口氣,王文周這瘋子,不管何時何地,他想做什麼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做羞羞之事時,他都非讓人家唱小曲,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唱哪首?”陳圓圓輕聲問道。
王文周笑著說道:“就唱昨晚激戰之時,小爺讓你唱的《征服》。”
陳圓圓臉色一紅,瘋子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家父也在場,這麼不要臉的話,你也能說出口?
“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蠃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陳圓圓雖然討厭王文周,可是她不敢不聽王文周的話。
陳圓圓的歌聲很動聽,王文周所有寶寶裏,陳圓圓唱功最好。
百官們也被陳圓圓的歌聲吸引,目光紛紛望向這邊。
溫體仁也是文人雅士,對小曲也有所了解,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姑娘的歌聲很美,可是他此時卻聽的頭皮發麻,因為他就要憋不住了,隻覺得膀胱都要炸掉了。
“你可以雙手合十,為我祝福,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陳圓圓唱到這的時候,溫體仁終於忍不住了,隻覺得一陣濕熱,尿褲子了!
“王文周!老夫與你不共戴天!此仇此恨此辱,老夫一定加倍奉還!”溫體仁一邊尿,一邊暗自發誓。
陳圓圓一曲唱罷,文武百官已經尿了大半,一個個哭喪著臉,很是難堪。
王文周抱著陳圓圓,吻了一下,誇獎道:“我家遠圓唱的太棒了!”
陳圓圓哀怨的看了王文周一眼。
“求你了,別鬧了!”陳圓圓哀求道。
王文周笑著說道:“遠圓,你怎麼也尿了?”
陳圓圓又羞又怕,父親在身旁吃飯,王文周你怎能這樣?可是她又不敢發怒,隻能強忍著,任由王文周輕薄。
“王文周,求你了,把手拿出來。”陳圓圓再次哀求。
王文周壞笑道:“好吧,好吧。遠圓我請你喝果汁,你要多喝一些哦。”
陳圓圓臉色一白,王文周這個瘋子,不會也想讓人家尿褲子吧?
王文周等人吃飽飯的時候,百官全都尿了褲子。一口氣喝了5斤水,這麼長時間,誰也忍不住。
王文周無意中看了一眼,隻見百官們一個個怒目圓睜的望著他,恨不得用目光殺死他。
錢謙益此時凍得渾身顫抖,這麼長時間沒吃東西,體內熱量本來就少,再加上他很早就尿了褲子,剛開始因為尿液的溫度,還感覺不到冷。可時間一長,尿濕的褲子,都快結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