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傑喝了口茶,捧起《含山周刊》讀了起來。
第一篇文章作者為王文周,標題為:能力之外的資本為零。
我叫王文周,乃含山知縣。有些人總覺得,我乃勳貴之後,不管我做什麼,我身後都有強大的力量支持。所以,我做什麼都很容易,哪怕是為官,當一任知縣,別人都是十年寒窗,金榜題名,成為進士之後,才能外放一任知縣。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們想錯了,真的錯了。我雖沒參加過科舉,但是我所就讀的國子監,乃大明最高學府。是!我承認,能入讀國子監,也是聖上開恩。單就讀於國子監這幾年,我未有一日鬆懈過。我一直刻苦努力,雖做不到頭懸梁、錐刺股,可也是雞鳴而醒,三更而眠,隻為抓緊時間,多讀點書。
“噗……”看到這,徐英傑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傻小五,你太不要臉了?你讀書?你要是知道讀書,你那手字,就不會寫的不如三歲頑童。即使你真的半夜讀書,以你的秉性,看的也是《金瓶梅》、《玉蒲團》。
徐英傑擦幹書上的茶水,繼續低頭讀了起來。
最近有人寫了一本《大貪官王文周》汙蔑本官。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官本不想多做解釋。可本官聽說,很多百姓,為了本官的名聲,與汙蔑本官之人決鬥,本官甚是感動。特做如下說明。
首先本官公布一下,本官的財產。本官自上任以來,月俸七石五鬥糧米,從未多支一粒米。
說句百姓可能不相信的話,本官沒有個人財產。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月光族。這真的是事實,本官的衣食住行,皆來自本官妻妾貼補。
諸位父老可能也知道,本官妾侍張嬌,其祖父經營不歸樓。本官每日飯菜確實都是出自酒樓,可也都是出自不歸樓。乃因本官妾侍張嬌,心疼本官,在自家酒樓為本官訂餐。
本官是經常穿挺而美服飾的衣服,挺而美服飾東家,乃是本官妾侍盛藍之兄,盛磊。內兄送與本官幾件衣服,本官還能扔掉嘛?
“無恥!”徐英傑端起茶杯摔倒地上,嘴裏罵罵咧咧的道:“傻小五啊傻小五,現在你這張嘴,可真是了得,黑的也能說成是白的!”
不看了!徐英傑把《含山周刊》扔到地上,這所謂的周刊,分明就是傻小五往自己臉上貼金,看來想把傻小五名聲搞臭,得重新想一個辦法了。
王文周本來打算出一份報紙,可日報每天都得刊印,在明朝來說,工作量實在是太大。隻好把報紙變成每周一出的周刊,當然其主要內容,差不多就是後世的報紙。
含山周刊的主編,便是王文周的寶寶張蓉。
此時張大主編正跪在王文周左手邊,王文周右手邊跪著趙鳳敏寶寶,王文周身前跪在張嬌寶寶。王文周的三位寶寶,正在輪流吟詩。
王文周看了會周刊,輕輕拍了拍張蓉的腦袋,誇獎道:“寶寶真乖,這一期的周刊,辦得很不錯!以後要繼續努力。”
“嗯!”張蓉麵色緋紅,微笑著點點頭。
“寶寶、寶寶,要不夫君獎勵你一下,咱啪啪啪吧?”王文周笑著說道。
“夫君!小姐還未生子,我從小就是小姐的貼身侍女,如若我先產子,讓我有和顏麵見小姐?”張蓉撅著小嘴,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