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走到醉花樓,一看死胖子的轎子停在春風閣門口,轎夫營的人馬在春風閣門口,設置警戒位。
柳如是知道,死胖子肯定是在春風閣。死胖子太好色了,整天不是在醉花樓,就是在春風閣。可偏偏就是這個好色之徒,在含山百姓心目中,卻是菩薩心腸的王青天。
“柳先生!”轎夫營營長付興平,連忙站直身體,向柳如是問好,柳如是曾經做過他的老師。
“王文周在裏麵?”柳如是問道。
“在。”付興平回答道。
“我進去找他談談。”柳如是說完,拉著水玉的小手,走進去。
柳如是與王文周的關係,含山城盡人皆知。付興平現在幾乎每天都會跟在王文周身邊,他更清楚。隻是大人在裏麵,肯定是在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可是他又不敢攔,更不敢去給大人報信。算了,大人英才絕世,肯定不會出問題。
房間門口並沒有人站崗,因為王文周覺得,跟女孩做一些事情,發出的聲音,還是不要讓別人聽到好。
樓梯口倒是有人站崗,可營長付興平都沒有攔柳先生,他們更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柳如是推門而入,見到房中的情景,臉直接紅到了脖子。
隻見王文周張開腿,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著酒杯,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從粉嫩到紫黑,你經曆了多少摩擦;從天真到豁達,你結識了多少人渣;從緊實到鬆垮,你承受了多少抽插!每個女神背後,都有一個,日她日到吐的男人!小爺一定要日汝如日的吐!”
“嗯嗯!”趙鳳敏一絲不掛,跪在王文周麵前,腦袋不停的上下起伏。
“死胖子!你無恥!”柳如是怒斥一聲,轉身就走。
“啊……”王文周一抬頭,隻看到柳如是的背影。
“汝如、汝如!”王文周拎著褲子,追了上去。
“大騙子!”水玉滿臉羞紅,回頭瞪了王文周一眼,嬌罵道。
“汝如、汝如,你聽我解釋!”王文周終於提上了褲子,拉著柳如是的胳膊說道。
柳如是麵色陰冷,不願理會王文周。
水玉在一旁,氣憤的譏諷道:“王大人,您剛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喜歡我們家小姐。為了我們小姐,可以不要全世界。可是您轉屁股,就到青樓睡姑娘?你就是這麼喜歡我們家小姐的?”
嗯……王文周撓了撓頭,怎麼感覺,有點像,正在做大保健,被女朋友當場逮到。這就尷尬了!
“汝如,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在換藥!”王文周睜著眼說瞎話。
“哎呦!王大人,您到底是換什麼藥?我看是你在喂姑娘吃藥吧!”水玉譏諷道。
小丫頭片子!長得挺可愛,嘴怎麼這麼損呢?王文周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汝如,真是在換藥。你也知道,換藥的時候,傷口很疼。為了減緩疼痛,趙鳳敏這才脫光衣服,讓我分神。醫者父母心,趙鳳敏真是一個好醫生。”
“哼!”柳如是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王文周,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