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沉央似是有些不服氣,他緊握著自己的拳頭,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再抬眸,他的眼中忽然湧上極為濃烈的憎恨。
前世,今生,加起來尉遲嵐每次都欺人太甚!不服氣的月沉央被神秘人帶著回到了密室。
他坐在床榻邊上,認真思慮了片刻,做下一個決定。
這廂薑寫意追到了尉遲嵐,她足尖輕點,站在尉遲嵐的麵前,“尉遲嵐!把解藥給我!”
“憑什麼?”尉遲嵐好笑的看著薑寫意,比從前更加冷豔,更加攝人心魄。
薑寫意冷眼看著尉遲嵐,“從前你折磨我,該夠了吧!我用我一條命還了你,你還想怎麼樣?”
尉遲嵐從馬上走下來,他往前走了兩步,薑寫意喊道,“你別過來!”
尉遲嵐停下腳步,他輕聲歎氣,“寫意……我們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嗎?”
薑寫意冷哼一聲,“早就如今的場景,尉遲嵐我倒要問問你,是拜誰所賜?!尉遲嵐,你自私的也應該有個限度吧!我到底哪裏招惹了你讓你這樣憎恨我,這樣不放過我折磨我!”
沒有人看到尉遲嵐眼底的受傷,他伸出手,“寫意,和我回去。”
“我不回去。從前的薑寫意已經死了,已經死了你聽清楚了嗎!”薑寫意擲地有聲。
尉遲嵐的聲音有些微微的脆弱,“可是她分明活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啊……”
薑寫意聽著他聲音中的惆悵,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片刻,薑寫意聲音也柔了下來,“放了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尉遲嵐,放過我,放過沉央,放過我們所有人好嗎?”薑寫意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她緊咬著下唇,希望尉遲嵐可以放過自己。給她解藥,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要有任何的幹係。
尉遲嵐有一瞬間的怔忪,他看著眼前精致冷豔的女子,認真的問著自己的內心,到底想不想放過她。
心底的答案,是不想。
他是真心實意的喜歡著薑寫意,當初那個明媚的女子去了哪裏?當初讓他砰然心動的樓蘭公主去了哪裏?當初在泱夜國的種種,如今想來,競和夢一樣,那樣的不認識。
此時此刻的尉遲嵐不得不承認,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得到過薑寫意。
從未。
尉遲嵐從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麼錯,從一開始,背叛他的是薑寫意,是薑寫意三心二意喜歡上別的男人,還要和那個男人私奔逃跑,一切都是薑寫意的錯。
他尉遲嵐做錯了什麼?
難道,連喜歡一個人,都是錯的嗎?
忽然尉遲嵐猛地拉拽住薑寫意的胳膊,他聲音低沉,“你若是想要解藥,跟我來。”
薑寫意一慌,“我不去!我不要和你走!放開我!”
薑寫意掙紮著,尉遲嵐被她拉拽著,他抬起手,說了一句對不起。
然後把薑寫意打暈,他低聲笑笑,扛起薑寫意翻身上馬。
一聲駕,他帶著薑寫意離開了這裏。
當薑寫意再度醒過來的時候,她抬眸看著四周熟悉的一切。
是勾玉樓?!
她猛地用被子包住自己,四處打量了打量,是勾玉樓沒錯。
光著腳的薑寫意走下床榻,看著和從前一模一樣的勾玉樓,薑寫意心裏並沒有覺得傷感和感動,更多的是憎恨。
她的記憶似是回到了從前,尉遲嵐便是從這榻上,毫不留情的要了自己。
當初,當初……
還好自己死了,原來,痛到極點的時候,死亡,也是解脫。
薑寫意打開門,看著門外站著的侍衛,薑寫意沉聲道,“我要見尉遲嵐!”
話還沒有說完,尉遲嵐走了進來,他哈哈一笑,“這天下,唯有你敢直呼我的名諱。”
薑寫意看看他的身後,並沒有看到姚千雪的身影。
那個該死的賤—人呢?
這個時候,她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嗎?奚落自己,諷刺自己。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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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窩要實話實說,因為我手頭好幾篇文,這邊文的成績並不理想,昂,我也要生活,所以這邊更新上肯定會稍稍不穩定,唔,五月中旬我要考試,明天到5。3日要回來,所以更新上,小夥伴可以不介意的來催更,書的成績委實不理想,估計你們無法體會那種,很努力卻收效甚微心涼的感覺。=w=。我會好好更完。嗯,這是我可以給你們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