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現在不知道月沉央是死是活。
而此時,薑寫意一個小小的決定,改變了一個侍女的一聲。
尉遲嵐喝了許多的酒,他笑自己是個懦夫,自己的女人有什麼不敢的,可是他不忍看薑寫意哭,她一哭,自己的心都亂了。
借著酒意,尉遲嵐推開勾玉樓的門,床榻上的梅影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看著奢華的殿頂,梅影一愣,她坐起身來卻發現身上的衣服淩亂鬆散,發生了什麼?
貴妃娘娘呢?她為什麼不在?!
尉遲嵐眯著眼睛看著床榻上一臉驚詫的婢女,他輕笑一聲,“賤婢,還不滾下來?!那裏豈是你可以躺下的地方!”
他快步走上前,把梅影拖拽到地方,飛起一腳,踹到了門上。
梅影捂著肚子,她趕忙跪下來喊著,“王上饒命,王上饒命啊。”
“薑寫意人呢?”尉遲嵐冷聲問道。
梅影搖搖頭,她眼裏很快就蓄滿了淚水,尉遲嵐蹲下來,狠狠的掐著她的下巴,“我勸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奴婢不知道,王上,奴婢真的不知道。”尉遲嵐轉身看看玉榻。
他輕聲一笑,“想爬上我的床榻?好,很好。”
尉遲嵐甩開梅影,他大步走了出去。
下半夜,整座皇宮燈火通明,薑寫意聽到雜亂的聲音,她趕緊躲到花叢中,一聲都不敢吭。
忽然,薑寫意聽見了清脆悠揚的笛聲,這個聲音,是月沉央!
這個世界上,唯有他可以吹出這麼好聽的歌曲,一定是他!太好了,他沒有死!
薑寫意強壓住心頭的歡喜,她看著不遠處的一座偏殿,沉央在那裏嗎?
雖然四處吵鬧,薑寫意穿梭在夜色中,來到了門前。
推開門,潮濕腐臭的味道撲麵而來,這裏沒有微光,薑寫意喊道,“沉央,沉央是你嗎?”
“……寫,寫意?”黑暗中傳來鎖鏈的聲音。
薑寫意不敢點燃蠟燭,她走上前一不小心被鎖鏈絆住,趴在了地上,聽著月沉央著急的聲音,“寫意,你趕緊走,別管我,有多遠跑多遠!”
許是適應了黑暗,薑寫意這才隱約看見地上是幾條不亞於地牢的鎖鏈,看著一身狼狽穿著囚服的月沉央,薑寫意忍住喉頭的哽咽,“我帶你走,沉央,我帶你走!”薑寫意用力的掰著鎖鏈,可是根本徒勞。
薑寫意有些氣餒的摔著鏈子,一遍一遍的問著,“怎麼辦,沉央怎麼辦?”
薑寫意摸著月沉央的臉頰,他臉上血跡斑駁,卻掩不住他眼底的溫柔。
月沉央輕輕撫摸著薑寫意的臉頰,低聲說道,“對不起,誤會你了……”
“說什麼傻話,我們一定要活下去!不能死,沉央,我們不能死。”薑寫意說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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