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寫意用力別開頭,“別碰我!”薑寫意氣喘籲籲又說,“你還敢和我提當初!若是我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寧願我從來不認識你!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可是你這分明不是愛!根本不是!”薑寫意說著委屈的哭了起來。
“都怨你都怨你,因為你,納慈爺爺死了,樓蘭城亡了,沉央被你折磨成那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麼!尉遲嵐,你唯恐天下不亂嗎?放過我,解脫我不可以嗎?”薑寫意說著哭的聲音大了起來。
尉遲嵐眉頭微蹙,他擦著薑寫意的眼淚,低聲安慰,“寫意,你答應我,不許離開我,不許愛上其他男人,我就不計前嫌放了你,放了月沉央。”他說的極為認真。
薑寫意咬著下唇,這該死的鬼地方,她再也不想留在這裏了。
她抬起頭,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
一切隻有出去了以後,再作打算,不管是逃跑也好,還是和姚千雪鬥爭,前提是自己一定要先自由。
尉遲嵐嘴角揚起,他解開薑寫意身上的鏈子,薑寫意失去了鏈子的拉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尉遲嵐蹲在薑寫意的麵前,疼惜的看著薑寫意,他輕聲說道,“委屈你了……”
薑寫意低著頭沒有看尉遲嵐的眼睛,尉遲嵐作勢要抱起她來,薑寫意推開他的手,拒絕了。
隻聽她輕聲說道,“我可以。”
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一步一步走到異常緩慢。
尉遲嵐無奈的搖搖頭,他快步走上前,二話不說抱起薑寫意。
從那時,薑寫意忽然明白,尉遲嵐最喜歡的事情便是,親手毀掉你的世界,然後重新給你一點溫暖,慢慢的讓你離不開他,非他不行。
薑寫意越發的看不懂麵前的這個男人。
被他抱進他的大殿的時候,薑寫意還沒有沐浴更衣,就看到姚千雪端著湯藥笑意盈盈的走了進來。
回想在牢中發生的一切,薑寫意恨恨的盯著麵前的這個女子。
姚千雪輕聲一笑,“姐姐別害怕。妹妹給姐姐送藥來了。”
尉遲嵐溫柔一笑,“辛苦了。”
“王上真是客氣了……”姚千雪正想說話的時候,薑寫意忽然打斷。
“滾出去,快點。”她指著門外,臉色蒼白。
尉遲嵐不動聲色微微一笑,姚千雪柔媚而委屈的說道,“王上,您看……”
“千雪,出去。”尉遲嵐眼底灼灼。
寫意這樣,是不是意味著,她吃醋了?
姚千雪恭敬行禮,走了出去,沒有人看到她眼底的晦澀。
尉遲嵐一下子握住薑寫意的手,他看著寫意,“寫意,你是不是吃醋了?”
薑寫意冷哼一聲,“我隻是看她不順眼而已。”
走到外麵的姚千雪,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她低吼一聲,“賤—人!”然後快步離開了這裏。
該死的,薑寫意,我一定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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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收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