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怪異的表情,尉遲嵐似是覺得少了些什麼,再也找不回曾經那個笑容豔麗的女子,再也回不到過去,再也贏不回她的心了嗎?
薑寫意嗅到尉遲嵐身上的酒味,她笑笑,“你喝酒了?哈哈哈。”看著她有些瘋癲的模樣。
尉遲嵐心裏苦澀的很,他怎麼能說,他喝酒是為了壯膽,他害怕看到她哭泣的模樣,害怕她拒絕,害怕她不願意。
一整個下午,尉遲嵐比薑寫意更加緊張,不願意讓寫意受傷,卻又迫切的想要一個孩子,或者說是,體味一下男女—歡愛的滋味。
隻是……
尉遲嵐抱起薑寫意,他低聲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讓那些婆娘們幫你洗,那麼我親自來。”
薑寫意低垂著眉眼,她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猛地揮出來,正中尉遲嵐的眼睛。
尉遲嵐一個趔趄,薑寫意跌倒在地上,她爬起來,看著門開著,二話不說衝著門口跑了出去,她怎麼可以坐以待斃?
不可以,尉遲嵐揉著眼睛,心中的怒氣一下子爆發。
“薑寫意!”聽著尉遲嵐的咆哮,薑寫意踩著台階,因為緊張不慎跌倒。
她正想爬起來的時候,身後的尉遲嵐衝了出來。
這個時候,薑寫意看到姚千雪緩緩的走了過來,她喊道,“千雪,千雪!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薑寫意無助的伸出手,眼神急切。
姚千雪看著地上狼狽的薑寫意,她輕笑一聲,“救你?”
身後的尉遲嵐一把按住薑寫意,姚千雪微微一笑,“王上,享用愉快。”
薑寫意愣住了,她不曾想,這麼些時日的好姐妹,到現在的關頭,姚千雪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她,她不是自己的好姐妹嗎?為什麼……
姚千雪看著薑寫意不再掙紮,她眼中的驚怕讓姚千雪心頭湧上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意。
當初,她也跪在地上,求樓蘭王放過她的父王母後,可是呢?
姚千雪閉上眼睛,一報還一報,冤冤相報不曾了。
那一夜,對於薑寫意來說,無疑是最殘酷的一夜。
尉遲嵐根本不疼惜她,薑寫意好幾次都想自盡,卻總是被尉遲嵐攔下。
昏天暗日的幾日,薑寫意似是經曆了人世間所有的悲苦。
泱夜國天色陰沉了幾日,這一日終於放晴。
尉遲嵐神清氣爽的走了出去,婆娘們低著頭走進去。
看著床榻上雙眼無神的貴妃娘娘,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怪異的味道。
薑寫意眼淚緩緩的沒入發際。
而這一切,並不是苦難的結束,而是痛苦的開始。
詭魅閣。
薑寫意猛然從榻上驚醒,她揉著酸疼的頭,回憶著曾經的一切。
若不是尉遲嵐,她怎麼可能會變成這副模樣!
忽然,薑寫意聽到一聲,“你醒了?”
是姬瞳澈的聲音,看著他托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薑寫意冷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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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親們不喜歡看那些過去,當然前麵的過去是鋪墊後麵的反擊,不然的話,打臉多沒有力度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