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嵐有些失望的說,“寫意,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他說完,拉起薑寫意的手,兩個人走到了牢裏。
薑寫意那個時候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當火把的微光點亮牢房的時候,看著厚重的鎖鏈鎖住的那個男子,他麵目肮髒,低垂著頭,薑寫意絕對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月沉央。
尉遲嵐往前走了兩步,他打了一個響指,對著那個人喊道,“月沉央,你想見的人我給你帶來了。”
薑寫意看著眼前的場景,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她轉過身狠狠的掐住尉遲嵐的脖子,“為什麼!尉遲嵐我要殺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尉遲嵐為什麼!”
她瘋狂的掐著尉遲嵐,尉遲嵐平靜的看著薑寫意麵目猙獰,此時,薑寫意聽到月沉央一聲微弱的聲音,“……寫,意,是,是我誤會……你了。”
幾日前,當他被帶到這牢裏的時候,起先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尉遲嵐信步來到這裏,告訴他說,“我心愛的女子薑寫意,你可知道?她嫁給我的那一天,給你寫了一封信,大約是想讓你帶著她私奔……”
月沉央聽著尉遲嵐一笑,“可惜,這封信並沒有送到你的手裏,你接過的那封信,是我寫的。”
尉遲嵐說的一字一句極為認真,當月沉央知道了真相,這個遊戲,才更好玩不是嗎?
他偏要看著月沉央痛苦,看著薑寫意痛苦,唯有牽製住了月沉央,才可以擁有薑寫意,不是嗎?
月沉央動作一僵,“你什麼意思?”
尉遲嵐聳肩,“我沒什麼意思,我喜歡薑寫意,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她的心裏有其他任何的男人,你隻需要知道這一點就可以了。”
說完,他抬手,身旁出現了幾個黑衣服的人,他們按著月沉央進來牢裏,用厚重的鐵鏈綁住他的四肢。
尉遲嵐背對著牢門說道,“留一口氣就行。”
尉遲嵐抬手遮擋著日光,輕聲喟歎,“日光,可真明媚啊。”
那日的印象,讓月沉央在這些日子裏,被之前的誤會折磨,他應該親自去問一個為什麼,為什麼那個時候,那麼懦弱?
黑暗的牢房,火把明滅,他看到薑寫意瘋狂的掐著尉遲嵐的脖子,他想說,對不起。
寫意,不要和尉遲嵐硬碰硬,不要啊。
薑寫意後退了兩步,她尖聲喊道,“沉央啊,沉央!沉央……”
尉遲嵐拉住她的胳膊,輕聲笑道,“你過去,他就死。”
薑寫意慌亂的回眸,看著他嘴角微微揚起,他輕輕指指上麵,薑寫意抬起頭,才發現一把鍘刀,泛著冰冷殘忍的光芒。
“寫意,你若是過去,這把鍘刀頃刻就可以把月沉央分成兩半,你們這對有情人,可就陰陽相隔了。”他聲音掩藏不住著愉悅的味道。
這就是他為什麼費盡心思,機關算盡也要得到權力的原因。
隻有這樣,才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