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寫意站在大殿外,抬著頭看著匾額上的三個字,‘勾玉樓’。
這裏,曾經是尉遲嵐迎娶自己,並賜給自己的貴妃殿。
“勾玉樓?”薑寫意冷嗤了一聲,回想著曾經,尉遲嵐說她是那最皎潔的白玉,他喜歡她,所以賜名勾玉。
滂沱的大雨淋濕著薑寫意,她絲毫不在意。
一身素衣的她,宛如鬼魅一樣站立在這裏。
薑寫意足尖輕點,她衝入大殿。
故地重遊,已隔四年。
看著玉榻,薑寫意嘴角平了下來。
為什麼還總是記得他的話,他說,“寫意,我知道你喜歡白玉,這是我為你打造的玉榻,你看看你喜不喜歡!”
那個時候,尉遲嵐眼裏閃著光,讓薑寫意也忍不住紅了臉頰。
玉榻不及美人在我心。
這是他曾說過的話,可是後來呢?
真相從來都是殘忍的,薑寫意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
忽然聽著門吱呀一聲,薑寫意轉過身。
走進來的,是尉遲嵐。
四年了,他們有四年沒見,看到他,薑寫意的心裏湧上的是瘋狂的恨意!
“尉遲嵐。”薑寫意咬牙切齒的喊出他的名字。
尉遲嵐驚訝的看著麵前的薑寫意,她,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活生生的出現在這裏?!
“寫……寫意!你還活著?!”尉遲嵐衝上來。
薑寫意吼道,“滾!你不配喊我的名字!”薑寫意手中亮出利刃。
她翻身壓住尉遲嵐,按在玉榻上,她冰冷勾唇,“尉遲嵐,你可還記得你當初說過什麼?!”
尉遲嵐看著薑寫意的眼中滿是恨意,四年前的一幕幕浮現在他眼前。
黑暗的地牢,她一身紅裳,跪在月沉央的麵前,吻著那個男子。
那一瞬間,尉遲嵐妒火中燒!
兩年裏,她一直回避著自己的觸碰,為什麼偏偏對那個質子那樣好?!
薑寫意想要的,他尉遲嵐都可以給她,給她極致的寵愛,給她想要的一切,為什麼她還不滿足!
忽然,尉遲嵐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薑寫意手中的利刃狠狠的壓下來。
看著鮮血緩緩的滑落,滴在玉榻上。
薑寫意起身,“尉遲嵐,我,薑寫意,回來了!”
尉遲嵐大口大口喘著氣,他看著比從前更加冷豔的薑寫意,他忽然拉住她的手腕。
一把按在身下,“告訴我為什麼!你為什麼偏偏喜歡什麼月沉央!我哪裏不如他!”尉遲嵐掐住薑寫意的脖子。
他的神情瘋狂,薑寫意冷淡的看著他。
“你,根本就比不上他!”薑寫意語氣嫌棄,她恨麵前的這個男人!
盡管從前,曾經喜歡過。
尉遲嵐癲狂的大笑,他用力的撕扯著薑寫意的衣襟,薑寫意眼底有些慌亂。
她的力氣並不是很大,重塑的肉身還未加鍛煉,薑寫意不敢用很大的力氣,看準了時機薑寫意揚手給了尉遲嵐一巴掌。
清脆的聲響,讓尉遲嵐稍稍清醒了些。
“尉遲嵐,你不配碰我!”薑寫意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尉遲嵐神情可怖,從前就是這樣,她抗拒著自己的親近!
該死的!
說著尉遲嵐衝了過去,薑寫意把利刃,對準了他的心髒。
哄一聲,大門被一腳踹開。
門外的姬瞳澈雙手環臂,站在門外看著薑寫意,“媳婦,你可真讓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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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寫意好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