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忐忑,感覺自己怎麼像個正在受審的犯人?耶穌,請你相信,她不是有意向惡勢力屈服的。
這男人怎麼還不走?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打擾愛妃了。”迦羅琛說話了,恢複一貫的清冷:“那,改日見!”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蘇蘇呆呆的眨眨眼,悶了好一會兒,興覺男人不像來跟她洞房的樣子,倒像存心來耍她的。
“迦羅琛!”良久之後,蘇蘇非常牙癢的一字一字的喚著某個人的名字。
“阿嚏,阿嚏!”蘇蘇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發癢的鼻子。
正在侍候蘇蘇穿衣的丫環,不由抬起小臉看她,“王妃,你沒事吧?”
“沒事。”
估計在冷水裏呆太久的原因,如果她著涼了,都是迦羅琛那混蛋害的,一想到這人,蘇蘇就恨癢癢。
蘇蘇坐下來,單手托著腮幫子想事情,迦羅琛不是什麼好捏的柿子,如果她真的把這人休了,關於財產分配問題,迦羅琛一毛錢都沒給她怎麼辦?
越想越覺的她跑到青樓去休夫的行為,實是太過衝動了,果然衝動是惡魔,以防萬一,她得再好好計劃計劃,兩手準備。
哼哼,男人靠得住,母豬會爬樹,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這年頭,還是銀子最實在。
有了銀子還怕找不到好男人,問題是她要怎麼摳銀子?
娘家?NONO,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古代男尊女卑的觀念又是如此的BT,女人對他們來說,一是暖床二是傳宗接代,慰安瑤又是個天生傻兒,能有多少親情在裏麵。
恨,她怎麼一開始就沒想到這層關係,蘇蘇那個悔啊,悔到腸子都青的那種,居然讓迦羅琛那混蛋給唬住了。
同時慶幸的,是她休夫不成,不是舍不得,而是怕迦羅琛惱羞成怒不給她銀子,一毛錢都收不到,出了王府她以後咋過活。
她的皇上大伯跟太後那邊,暫時不指望中,如今唯有在迦羅琛這隻大金龜身上下手了,蘇蘇雙眸驀地精光一閃。
“我的嫁妝,你知不知擺在哪?”蘇蘇抬起臉看向一邊的丫環。
丫環愣了愣,搖了搖頭:“奴婢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