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竹看著手裏的法器,隻覺得需要將溫月宇要完成的事情做好。
雖然她還沒有被告知到底要幫什麼忙。
溫月宇走的匆忙 ,荷竹見天色太晚,也不再糾結,索性回去繼續休息。
第二日訓練的時候,班長將荷竹叫到一邊,“竹禾,聽說你今天身體不舒服?”
“我……”荷竹要說她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不舒服。
但是班長根本沒等荷竹回答,直接搶話,“早早跟我說,就不用來訓練了,快去溫醫生那裏吧。”
說罷還拍了拍荷竹的肩膀,示意荷竹不要再繼續訓練。
荷竹不想看到溫月宇,但是想到昨天溫月宇還沒有時候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她幫忙,以防半夜再被溫月宇給叫起來。
這幾天照鏡子,發現自己的黑眼圈真是越來越重了。
“砰砰砰。”荷竹敲了溫月宇的門,沒有人回應。
太好了,不在,那可怪不找她了,轉身就打算離開的荷竹被開門的溫月宇喊住。
“這樣就打算離開,你的幫忙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溫月宇不滿的說道。
內心安慰自己,荷竹轉過身笑著麵對溫月宇,“溫醫生這是哪裏的話,答應的事我一定會做到。”
“既然如此,就趕緊進來吧,別在門口磨磨蹭蹭的了。”溫月宇走進屋裏,荷竹也跟著走了進來。
到了桌子後麵,溫月宇穿著白大褂,似乎真的像一個正經的醫生。
雖然醫術高超,但是荷竹總能在這其中發現那一絲絲隱藏的惡性。
“荷竹。”
“在。”
“答應我的事都會做到?”溫月宇問道。
這個問題似乎不似平常般的語氣,荷竹說,“不違背道德,不背叛親友。”
“那好,回去跟厲京華說和離。”溫月宇的肩頭還掛著聽診器。
循脈問診的醫生,難道不能治好自己的腦子?
“給我一個理由。”荷竹不認為,一個法器是溫月宇說出這句話的理由。
或許溫月宇與厲京華的關係跟本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
溫月宇隻說,“做,或不做?”
荷竹幾乎沒有多想,“溫月宇,得罪你和得罪厲京華有什麼區別?”
嗬,這不是再逼她嗎?
“得罪厲京華,你受的隻是皮外傷,得罪我,我會讓你沒有機會察覺是怎麼病入膏肓的。”溫月宇的眼神好真誠。
“說實話溫醫生,你的演技再逼真一點我都要相信你了。”說罷,荷竹也不覺得溫月宇會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了。
轉身就打算離開,“對了,溫醫生,希望你不會利用職務之便,隨意為我請假,我不需要。”
班長這樣無緣無故的特殊照顧,一次兩次或許沒有發現,但是次數多了,一定會被人懷疑,荷竹在軍營裏也不過是個初來乍到的小兵。
如果在這樣張揚下去,或許就會阻礙她繼續查詢真相的道路。
荷竹走到門口的時候,感到一陣風從身邊刮過。
再抬眼,溫月宇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
抬頭看向比她高出很多的溫月宇,荷竹心裏默默的感慨,“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溫月宇在不開口的時候,真的是一個偏偏貴公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