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法術失控了?不可能啊。
荷竹突然想到什麼,她環顧場外,發現一個白衣的一角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果然是他。
比賽因為這個姓金的男子受傷暫時告一段落。
他被送到了醫療衛生室,幾個關心的都跟上去了。
“竹禾,你小子下手太狠了。”老五跟在荷竹的後邊說道。
竹禾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老五倒是默默的感慨荷竹的功力原來這麼高,看來那次在倉庫裏發生的事情。
不是個巧合,荷竹的實力遠比看上去要厲害的多。
果然沒有出荷竹所料,這次給金某人看病的就是溫月宇。
大家似乎沒想到溫醫生竟然親自看病。
幾個跟過來的人都緊張的站的筆直,比平時訓練站軍姿還要標準。
“好了同誌們,診療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留下一個人幫忙,其餘的都回去吧。”
“就你吧。”溫月宇手指移動指向了站在人群後麵的荷竹。
也是佩服,隔這麼遠都能指向她。
等人都走光,荷竹開口,“他沒事吧?”
溫月宇對著那個人似乎往他身體裏輸出了內力,“不礙事,一會就會醒過來。”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荷竹道。
“你要是走了,他就會傷的更重。”溫月宇語氣平靜的像是在問候。
荷竹停下腳步,“溫月宇,你不會以為我真的關心一個和我毫無關係的人吧?”
“如果他出了事,你也脫不了關係。”溫月宇看著荷竹,語氣不像威脅。
卻讓荷竹感到生氣,“溫月宇,你來這裏不會是特意來找我的吧。”原諒她很嚴無恥的這樣想。
但是自從溫月宇來到軍營後的,荷竹覺得這每一步都是已精心策劃好的。
“你想太多了,少夫人。”溫月宇將剛剛暈過去的人推到了裏屋,回身又回到荷竹的麵前。
“既然與我無關,你又為何要去傷害一個和你毫無瓜葛的人。”荷竹感覺溫月宇就是在利用比賽的時候的機會讓她的對手受傷好再次威脅她。
“我說過,不希望你會給驅鬼師家族蒙羞。”溫月宇明明是看到那個姓金的打傷荷竹一時沒控製好力道傷了人。
荷竹真的氣急了,“溫月宇,你既然是驅鬼師就應該知道,用法力傷害無辜的人,你會遭到懲罰。”
“而且,既然你說的是驅鬼師家族,那就跟我說清楚。”
“什麼家族,哪裏有家族?不要單憑一句話來綁架我的人生。”荷竹本沒有將溫月宇的話放在心上。
但是溫月宇這樣一而再二三的挑戰她的耐心,就是逼她把話說清楚。
“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溫月宇先過一筆帶過。
荷竹卻不想在被如此的糾纏,“溫月宇,你就不怕我把這些是都告訴厲京華?”
“你如果說了,自己也會被牽連進去,這就是厲京華一直不知道的原因,不是嗎?”溫月宇似乎對荷竹的情況掌握的一清二楚。
這也是荷竹之前覺得奇怪的地方,明明嘴上不屑,卻對她又如此了解,到底什麼糾結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