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宇保持將荷竹按在地上的姿勢,一動不動。
荷竹將溫月宇推倒在地,“溫月宇,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荷竹的語氣不驕不躁。
她找來繩子,將溫月宇綁在了椅子上。
溫月宇,“我隻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沒有想要害任何人。”
繩子綁得太緊,溫月宇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荷竹,你會後悔。”
荷竹皺眉,後悔的事情她不做,“溫月宇,告訴我,你到底對女孩和女孩的爺爺做了什麼?”
“解開,我隻說一遍。”溫月宇說道。
“好,我可以解開,但是你要答應我告訴我真相。”溫月宇的眼睛看著荷竹,雙眸如獵豹捕捉時的樣子。
“好啊。”溫月宇答應。
指尖微動,繩子輕輕地散開,荷竹還沒有解開穴道,溫月宇居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許是因為震驚,荷竹不知道該做什麼步步緊逼,最後被身後的床鋪絆倒,坐在了床邊。
“荷竹,你還是太天真。”
手掌壓在荷竹的肩膀,荷竹用手拿開,卻被溫月宇的另一隻手桎梏住,按在床上。
在雙手接觸到荷竹的時候,她再次感覺到強大的法力圍繞著的感覺,她知道,溫月宇用了常人所不具備的力量。
溫月宇盯著荷竹,目光危險,“荷竹,想好怎麼取悅我了嗎?如果我不開心,你今天,不會活著走出這個大門。”
“溫月宇,你以為你是誰?”荷竹冷哼的撇過頭,不屑道。
“哼,無論我是誰,你都要乖乖聽話,手下敗將!”溫月宇的手下敗將幾個字刺激到荷竹。
她轉過頭,狠狠地看著溫月宇,“溫月宇,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會超過你!”
許是沒想到荷竹如此在意,溫月宇聽了荷竹的話之後竟然有些怔愣。
他語氣放軟,問道,“荷竹,你到底經曆過什麼?為什麼就不肯乖乖的聽話?”
“溫月宇,你是驅鬼師,對嗎?”荷竹問出口,一直有感覺,但是不能確認。
知道剛剛溫月宇將手搭在她肩膀的瞬間,荷竹終於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感覺,那種熟悉,是一個驅鬼師所具有的能力。
“是。”溫月宇低著頭,身下是荷竹被壓住的柔軟的身體,但是此時他卻被荷竹眼中的執著吸引。
“溫月宇,你終於承認了,驅鬼師本就是一脈相承的,你為何每次都要為難我?”荷竹問道。
聽了這話,溫月宇放開了壓住荷竹的雙手,“你想太多了,我沒有閑到去為難你。”溫月宇背著手,不再去看荷竹那雙充滿了質問的眼睛。
“好,如果你不為難我,為何不肯將那個女孩的事情說清楚。”
“你不想幫她,難道想看她永遠被關在深不見底的湖裏嗎?”荷竹質問。
作為驅鬼師,這樣的事情遇到了,就是命中的結緣,又能力幫忙還可以提升自己的事情,為何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