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們去床上。”厲京華的聲音好像充滿了誘惑。
荷竹仿佛被蠱惑,身體沒有跟隨著意識。
直到厲京華的吻,溫熱的強勢的落下,她猛地反應過來。
雙手撐住撐住厲京華壓下來的身體,“少帥,別這樣。”
翻湧的欲,望在厲京華的眼底一覽無餘,麵前這樣秀色可餐,麵頰微紅,蒲扇的睫毛與那晶瑩的眼睛,都讓厲京華瘋狂。
“荷竹,我等不了了。”厲京華雙手將荷竹的手壓在兩遍。
吻鋪天蓋地,席卷殘雲般的落下。
荷竹掙紮不了,反抗不了,隻得側過頭,默默的承受。
厲京華想要伸手解開荷竹身上最後一層覆蓋的遮掩,他努力壓抑也沒有成功的渴望。
厲京華覺得這世上的美景,也不及眼前的這一幕更令他心動,滾燙的手觸及荷竹的肌膚。
冰冷的肌膚讓厲京華一瞬的清醒,他再次看向荷竹的臉,竟發現荷竹緊閉的雙眼。
眼角殘存的淚痕剔透可見,“你……”厲京華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猛地從床上離開,風一般的消失在荷竹的房間。
和豬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沒有了人的蹤影,默默的蓋上被子。
荷竹抽泣了起來,不是矜持自己的身份,而是……
而是她真的還沒有做好接受這一切的準備。
當時對尤寧一心一意的時候,荷竹甚至想好了將來與尤寧的孩子該叫什麼名字。
但是尤寧背後做的一切,甚至最後將她推下斷崖,這都成為她的噩夢。
愛情?到底是什麼?荷竹無法訴說,曾經的海誓山盟,地老天荒,不過換回來利用和拋棄。
見過太多的夫妻貌合神離,又體會過這般傷筋動骨的痛,荷竹不知道,她真的沒辦法輕易接受任何一個人。
她很痛苦,她以為她可以,原本的絕望以及憤怒她以為都化為烏有。
可是真當要重新麵對的時候,荷竹隻覺得怕,那種發自心底的懼怕,害怕背叛,害怕背叛,害怕時間將愛情變為互相折磨的恨。
這一切都讓荷竹壓抑不住內心的苦楚,慢慢的,荷竹哭累了,便不再哭。
她轉向一邊,看著擺在中央的桌角,“我如果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石頭,是不是就不會再痛。”
第二日,厲京華早早的就離開了府中,不知為何,厲京華不敢直接麵對荷竹。
他不後悔對荷竹做的一切,卻為自己竟然想要強迫一個女人而感到羞恥。
這幾日,也都找了各種借口沒有回府。
荷竹自從厲京華離開就變得失魂落魄,“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你有什麼事跟小晴說啊。”
小晴很擔心荷竹,自從荷竹被從斷崖救回來小晴就再也沒有見過荷竹這樣的狀態。
“小姐,你是不是和少帥……”
“小晴,你說人受了很嚴重的傷,但是這個傷,肉眼看不到,那傷口什麼時候能夠愈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