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就到了,你就不要再聒噪了。”溫月宇抱著荷竹,隻覺得著身子輕盈的很。
甚至像一片隨風搖曳的樹枝,好像隨時會隨風飄走,走了又怎樣?
溫月宇不知何時變得如此患得患失了,“荷竹,你在多說一句話,我就將你從房頂扔下去,讓你臉著地。”
“……”好惡毒的心。
荷竹不在說話,默默地任由溫月宇將她帶回醫館。
這次是第一次荷竹正大光明的從醫館中走進溫月宇的房間。
雖然房間的裝飾簡單純樸,但是荷竹總會有一種這個地方並不如表麵這般簡單的奇異的感覺。
“荷竹,你到底為什麼偏偏看上厲京華了呢,而且既然不愛,有何必留在那裏,等厲京華真正找到喜愛的人,你在那一定不會幸福的。”
溫月宇將荷竹放在床上之後,坐在床邊沒有離開,而是看著荷竹。
“溫醫生會不會管的有點多了?我與少帥之間的事,不需要別人插手。”
荷竹測過頭,目光看向裏麵,沒有和溫月宇繼續對話下去的想法。
溫月宇見到荷竹這幅愛答不理的樣子,直接伸過身將荷竹的下巴捏住,用力掰過荷竹的頭,讓荷竹不得不看著他。
“我問你,你就答。”微蹙的眉頭表達了不悅。
可是被這樣的捏著,荷竹根本說不出話,隻好用力的瞪著他。
反應過來荷竹這樣根本沒法說話,溫月宇鬆開了手。
“溫月宇,你是厲京華的朋友,你就不怕我告訴他,你背著他做的這些事?”
“我做了,自然不會怕。”溫月宇恢複了冷漠。不再是剛剛有些激動的樣子。
荷竹快要被溫月宇氣笑了,“好,你是吃定了我不會將事情告訴厲京華,不過也無妨,就算你要殺了我,我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
歎了口氣,荷竹目光炯炯的看著溫月宇,“但是你三番五次的這樣做,大費周章的救了我,卻不停的折磨我,甚至是侮辱我,溫月宇,你覺得我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
“就憑你的命現在在我的手裏。”溫月宇將剛剛收回來的手慢慢的摸向荷竹纖細的脖頸,“這麼白皙纖瘦的脖頸,萬一折斷了,可就不美了。”
“溫月宇,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貪生怕死之人,又何必這樣試探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不如說出來,這樣我或許可以幫到你。”
荷竹總感覺溫月宇這樣對她,一定有他自己的計劃,這計劃裏她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不得而知。
“我需要你的幫忙?荷竹,你會不會太高估你自己了?”溫月宇聽到荷竹是覺得自己想利用她,心裏的憤怒都快要壓抑不住。
“為什麼厲京華那麼對你,你還要跟著他?”溫月宇又一次提到了厲京華。
溫月宇不明白,荷竹到底是怎麼被鬼迷心竅了,“厲京華的權勢還是錢財?讓你這樣的離不開他。”
剛剛被放在床上的時候,荷竹就發現身上漸漸恢複了力氣,雖然法術不得施展,但是正常人的行為能力已經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