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柔軟的身體靠過來的時候,厲京華隻覺得大腦不能思考,隻有渾身的燥熱,他極力穩住自己躁動的心,不去想象。
但是荷竹的手好軟,就算隻是抓著他的胳膊也好舒服,怎麼辦,好像抱抱他 。
“哥哥,這個女人這麼無恥,你不能這樣不公平,如果你不帶,我就自己帶黎姐姐回家!”女孩大聲地說道。
厲京華的眼神飄忽,完全沒有將女孩的話放在心上,
荷竹笑了笑,“好了 ,少帥,我們上車吧,這裏的人都好吵啊。”很少撒嬌的荷竹軟下聲音來說話,對厲京華的影響非常大。
好久沒有聽到自己的老婆這麼跟自己說話了,怎麼辦,好開心,剛剛的不爽都煙消雲散,這幾日在荷竹這裏受得氣。
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心裏的愉悅指數上升,厲京華隻希望荷竹的身子再軟一點,聲音在柔一些。
“哥哥!哥哥!你聽沒聽到!”眼見著厲京華與荷竹上了車,絲毫不肯搭理她,
女孩就差沒有跳起來在厲京華的耳朵邊上嘶吼了。
“少帥,你說是嗎?”荷竹笑容加深,將頭輕輕歪在厲京華的肩膀上。
厲京華側過頭就能聞到荷竹身上散發出的馨香。
“是,你說的對。”聽到荷竹開口,厲京華趕忙回答。
“師傅,開車吧。”荷竹說完司機就非常懂事的發動了車子。
看見車子絕塵離去,那個叫粉粉的女孩和黎初,氣的咬牙切齒。
“該死的,醜女人,看我到老宅怎麼教訓她,黎姐姐你放心,曆家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女孩憤恨的說道。
“粉粉,你不要為我的事情操心了,沒關係的,我還是回去收拾東西吧,少帥剛剛不想看到我,我也不要再去打擾他了。”黎初的表情十分的傷神。
好像是被拋棄一般的委屈與不舍都表現的非常到位,見黎初這般說,女孩更不肯罷休,“不行,黎姐姐,你跟我回家,我要讓家裏的人都評評理。”
“沒關係的粉粉。”黎初剛剛見荷竹那麼不知廉恥的行為,更關鍵的是厲京華那個樣子,好像見了荷竹連魂都飛了,心裏恨不得破口大罵,如果能打死荷竹,那最好不過了。
但是現在她不能,她早晚會等到那一天,荷竹,早晚有一天,我讓你哭著來求我!
但是麵上的楚楚可憐,委曲求全,當真是飛叉更符合她那張讓人覺得無害的臉。
“黎姐姐你就是太軟弱了才會被那個女人欺負,你放心,有我給你做主,你不用怕。”黎初的話說的充滿了自信。
讓黎初心裏不禁高興了起來,“粉粉,謝謝你,但是……”
她故意讓女孩相信,以退為進從來都是博取同情的最佳法則,
“黎姐姐你不要在說了,我叫人來將我門送回去,你不用擔心了。”說罷女孩就嚷嚷著找人將他們倆送回老宅。
嘴上雖然拒絕 ,但是黎初的心裏都樂開了花了。
如果不是哪裏跑出來這麼個癡傻表小姐,她怎麼才能成功入駐曆家的老宅還真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