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一定要娶我也是沒有意見的,荷竹內心默默地吐槽,反正等報了仇,她也不一定會留在這裏。
但是這話經過之前的種種試煉,她是不能再這麼直接的說出口了,“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之間無關愛情,那就不必過於約束彼此,這樣少帥在別人眼裏威猛的形象才不會受損害。”
雖然話語之間的措辭已經十分的委婉,但是厲京華的臉色還是變了幾遍,“你不在乎?是嗎?荷竹?”厲京華一字一頓,心裏的痛意怎麼也掩蓋不住。
說到底,荷竹還是不夠在乎,“我在乎什麼?少帥,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使命,我們本是兩條平行線,但是因為我之前的過錯才造就了現在的局麵,如果我能改正這一切,我們不就可以恢複到最初的模樣了嗎?”
若人生之如初見,那荷家是不是現在仍然是一片安樂,其樂融融的美好大家庭?
可惜,時間不能夠倒流,她能夠從這裏重新開始,已經是上天的厚待了。
“什麼最初,什麼錯誤,荷竹,我來不是聽你的廢話的,我也勸你,曆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希望你明天不要給我丟人。”厲京華從憤怒到震驚,但是心裏卻從沒有想要放開荷竹哪怕一分鍾。
最後恢複平靜,一如往常般冰冷的厲京華,淡淡的落下這句話,不在聽荷竹的解釋。
談判失敗,這是荷竹從厲京華身上得到的信號。
想要和一個從未接觸過真正的男女之情的人說清楚什麼是愛,什麼事男女平等,真的太難了。
她該怎麼辦?不能硬碰硬,遠走高飛?逃避現實不是荷竹的作風,無論遇到任何挫折,迎難而上才是正確的選擇。
荷竹的字典裏沒有逃避,那是自欺欺人的毫無道理的做法。
困頓之中,第二日,荷竹被外麵嘈雜的聲音吵醒。
“誒誒誒,你們,把東西都擺放好,仔細著點,這可都是前朝的貢品,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你們配得起嗎?”一個尖細的女聲出現在院子裏。
荷竹好奇,想要走出院子,但是沈文天像一個隨身監聽設備一樣,牢牢地看守住門口。
荷竹歎氣,“我不會跑,沈文天你不用像看犯人一樣看著我。”
“是不是犯人自己心裏沒數嗎,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竟然讓哥哥把你鎖起來!”一個少女模樣打扮的女孩,穿著紅色的外衣,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十分惹眼。
隻是話語裏的刻薄讓荷竹聽著很刺耳,她瞅了瞅一旁的沈文天,見沈文天對女孩的話聽而不見,沒有反應,就知道這女孩的來曆並不簡單,與一個孩子計較,也不是荷竹的為人處世之道。
她默默地關上房門,準備回房間。
“你心虛什麼?有本事你出來啊。”女孩見荷竹要回去,提高嗓音質問。
“……”這孩子真不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