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先天的感情缺乏症,溫月宇的溫和與冷酷每次都是隨意切換,因為這些感情他通通體會不到。
但是天資聰穎的他,可以輕鬆的控製這一切,他不許體會,便能輕鬆的識別人心,這些年,人性的醜陋與善惡,在他麵前變現的淋漓盡致。
那些瀕臨死亡所展現出的人性的陰暗與醜陋,他不屑一顧。
“你果然知道真相,溫月宇,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與驅鬼師是什麼關係?”驅鬼師一族自從百年前慘遭滅族的危險之後,逐漸步入現代的曆代驅鬼師家族都從不外傳任何驅鬼師的秘密。
除了傳人,甚至有的家人都不清楚,因為驅鬼師家族的外傳隻會給族人帶來無盡的危險與威脅。
她不相信,溫月宇會平白無故的知道這件事。
笑著看向荷竹,溫月宇的語氣不屑,“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是驅鬼師的後代?”荷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答案很顯而易見,荷竹,為什麼不敢承認,是不是怕發現我比厲京華好,讓你無法選擇到底跟著誰比較好?”溫月宇調侃,語氣之中的鄙夷盡顯無疑。
“啪!”荷竹一個響亮的巴掌甩在溫月宇的臉上。
從未被人打過臉的溫月宇,竟然隻剩下瞪大眼睛看著荷竹反應物能。
“溫月宇,你平時那副溫文爾雅的皮囊哪去了?怎麼卑鄙無恥才是你的本性嗎?”荷竹厭惡溫月宇沒有下限的侮辱。
溫月宇聽了荷竹的話,一把拉過荷竹,將她摁在一旁的病床上,“荷竹,你說對了,我就是卑鄙無恥!”
雙手壓住荷竹的手臂,整個身體伏在荷竹之上,他狠狠地吻向荷竹的唇。
幾乎是撕咬般的報複性質,荷竹緊閉雙唇,不讓溫月宇得逞。
卻被他大力的撞擊,唇齒之間血腥味漸漸的蔓延。
溫月宇咬住荷竹的嘴唇,逼著她張開雙嘴,用力的侵略荷竹的柔軟。
荷竹一下子咬住溫月宇的舌頭,力氣之大,讓溫月宇不得不抬起頭。
舌頭被荷竹咬破,血液順著嘴角流出來,溫月宇卻不去擦拭,而是凝視著荷竹。
神色難辨喜怒,“溫月宇!你瘋了!”荷竹大喝。
“我是瘋了,才會讓你活到今天!”溫月宇第一次見到荷竹
就想這樣做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似乎荷竹的不屈服與與生俱來的倔強讓他想要摧毀這一切。
明明使用法術就是一個菜鳥級別的法師而已,卻敢如此不顧性命的挑戰他。
“溫月宇,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荷竹問道,她不明白,溫月宇的敵意到底來自哪裏。
“既然恨我,為什麼又要救我,溫月宇?”荷竹將多日來對溫月宇的疑問問出口。
當初溫月宇給她送來補藥,她是懷疑甚至拒絕的,但是確定了溫月宇不是真的想害她,荷竹就沒有再多想。
她不明白,今天溫月宇到底是犯了什麼病。
溫月宇別過頭,咽下口中的血腥,開口道,“很多事,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荷竹,你隻要乖乖的聽我的話,就會平安無事。”被荷竹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溫月宇隻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