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要一起來感激自己的哥哥,是嗎?”
“而且,這一感激,不僅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還連同心愛的女人也不知所蹤,甚至慘死人手?”
到底是混跡社會多年,見荷竹問關鍵問題,方中天隻答,“荷小姐有什麼目的直說就好,我那弟弟逝去多年,現如今討論過去的事情好又什麼意義嗎?”
荷竹聽完這話,看著方中天,微笑著沒有說話。
直到看著方中天的手指不再敲打桌麵,甚至鬢角都有一滴的冷汗悄然的滑落,作為一個在黑道上浸因多年的掌權人。
血雨腥風的場麵她見得不少,但是現如今,能夠將心理戰玩到如此順手的年輕人當真是不多見。
“荷小姐,你如果沒有點別的問題,我們就此別過吧,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了。”方中天起身便要離去,荷竹默默的將手中的杯子放下。
方中天雖然懼怕厲京華手中的權力與不可忽視的地方勢力,但是荷竹作為他的夫人也不可能因為一件三十多年前的事情掀起什麼風浪。
見到方中天轉過身要離開,荷竹用不大,卻足夠方中天聽到的聲音說道,“原來你弟弟是去世了啊,我一直以為他隻是失蹤了而已。”
方中天回頭,眼神盯著荷竹,似乎要將荷竹的臉山釘個洞才好。
荷竹的笑容在他看來竟然如此的可怕,方中天覺得自己五十多年的人生此時感動從未有過的懼怕。
他的眼睛甚至流露出一絲的不可置信,他想逃,離開荷竹,離開這裏,快!
幾乎是小跑著走出咖啡廳,荷竹隻是坐在位置上,靜靜地看著他。
她不需要在於方中天多說什麼了,她已經認證了心中的猜測,“果然是這樣。”她起身,打算回到少帥府。
中途的路走了一半,一輛黑色的車從給後麵疾馳猛地聽在荷竹身側,下來三個男人將荷竹擄走,帶上車。
上了車,荷竹捏住其中一個人剛剛架住她整個身體的手腕,狠厲的樣子幾乎要將那人的手掰斷,“啊!”慘叫一聲。
荷竹道,“把你們的手都放老實點,你們老大我自然回去見,不需要你們動手。”
“臭娘們,得罪了我們老大你還想逍遙?給我將她綁起來。”前麵開車的人聽荷竹如此放肆的話心裏不舒服怒吼道。
“如果你在多說一個字,非但你們幾天的任務完成不了,而且會向上次那個開車的兄弟一樣,一輩子開不了車。”
荷竹不喜歡浪費口舌,但是如果讓車上的人太聒噪,她的耳根子無法清淨,心情就會變得不好。
心情不好,就會有人遭殃,她需要提跟他們打好招呼,省著她背上個濫殺無辜的名頭。
許是荷竹的眼神並不像開玩笑,許是之前那個斷腿的兄弟還躺在醫院不能動彈。
車上的幾個綁架荷竹的綁匪瞬間變得十分安靜,車上隻有發動機的聲音與外秒呼嘯而過的風聲。
荷竹很滿意現在的狀態,車很快開進了一個宅子的後院:“這是方家的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