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大美人,荷竹,我以前可沒發現你這麼風趣。”溫月宇聽了荷竹的話仿佛是聽到一個什麼天大的笑話,竟然大笑了起來。
“……”
“在說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厲京華由遠及近的走過來,看到溫月宇的笑容璨爛似乎是因為一邊的荷竹,他的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
“溫月宇,你以後理我夫人一尺以外的距離。”厲京華看著溫月宇笑的這麼開心就不舒服。
“為什麼?”溫月宇問道。
如何解釋,“我夫人見到你容易過敏,所以你應該跟她保持距離。”厲京華說道。
“我是醫生,厲京華。”言下之意 ,看病怎麼可能隔開一米這麼遠。
荷竹見兩人氛圍不對,連忙倒向厲京華的懷裏,“哎呦,少帥,我頭暈。”
厲京華見荷竹要暈倒,趕忙扶住荷竹,攔腰將她抱起來,放在房間的床上。
溫月宇給荷竹診了診脈,“還需要紮上三針,連續三天,就會痊愈。”溫月宇對荷竹說道。
“再次期間,不要到處活動,最好靜養。”
聽到要紮針,厲京華心情非常的不愉快,“紮針?”
“厲京華,你又在想什麼,我的醫術你還信不過嗎啊?”溫月宇覺得這一整天過得可真是紮心啊。
溫月宇無語,“你放心,我還想留著我的命,逍遙的走出少帥府。”
“你知道到就好。”雖然這麼說,但是厲京華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盯著溫月宇給荷竹紮針。
“厲京華,你這麼看著我,給我壓力很大的好嗎?”
“你紮了十幾年的針了,如果這次紮歪一毫米,我都讓你沒法走出少帥府。”
“真是怕了你了。”很快溫月宇就進行完三針療程。
溫月宇見荷竹全程一句話沒說,便再次叮囑道,“一定要注意休息。”
“好了,知道了,溫媽媽。”荷竹打趣道,這個溫月宇可真是囉嗦,一件事重複這麼多遍。
等溫月宇走後,厲京華坐在荷竹的床前道,“夫人,你以後離這個家夥遠一點,這種花狐狸一般都不安好心。”
“好。”荷竹笑著看厲京華,與之前相比,厲京華真是變得越來越可愛了。
下午的時候,,沈文天過來,“少夫人,這是您之前需要的資料。”恭敬的將資料放在荷竹的桌子上。
沈文天便退出了荷竹的房間,荷竹道了謝拿過了資料。
心中感慨萬千,這書生的來曆果然不止一個書生這麼簡單。 \t
到了夜裏,荷竹還是想起那個書生,加上溫月宇多次提起讓她靜養。
她更是懷疑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那裏 。
她換好衣服,再次打算翻牆而過,而這次正打算翻牆的時候,荷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院子裏竟然有人?
她來不及躲起來,因為那人已經轉過神,“厲京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