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宇,你到底是什麼人?”荷竹這個問題想問很久了,但是她從沒有想明白。
為何初始時,溫月宇恨不得她死去,現在卻幾次三番的救她。
“你隻需要知道,我不是害你就好了。”溫月宇似乎不想多說什麼。
荷竹知道溫月宇不會輕易告訴她,但是心裏還是好奇的緊,算了,正是要緊。
今天黑虎幫的那個長者讓荷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而這個書生的存在又如此蹊蹺。
荷竹不得不多想,“溫醫生,你看夜已經深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
“少夫人,這次的事我們一去解決,這件事,我可以幫忙。”溫月宇的話再次出乎荷竹的意料。
與溫月宇一起,那豈不是?“不需要,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荷竹態度十分堅決。
她不希望這中途又出現什麼意外,“也好,如果有需要的地方,隨時來找我。”溫月宇知道荷竹不希望他幹涉,那既然如此,他就暗中幫忙。
“等一下,敢問溫醫生,可見過這裏的那個人。”
“未曾見過。”溫月宇道。
荷竹皺眉,“請問溫醫生,你可知道在不同的地方見到同一幅畫的錯覺是為何?”今天在城西的那家甜品店實在是讓她心中不安。
“什麼?你看到同一副畫?糟糕,快走!”溫月宇拉住荷竹沒有再多說什麼。
迅速的想外奔走,“溫月宇!”荷竹被溫月宇急促的聲音驚訝道。
什麼情況竟然需要如此著急,“停下!”
“不能停,荷竹!”溫月宇伸手點了荷竹的穴道,讓他 無法動彈,該死,這溫月宇怎麼什麼都會。
剛剛沒打過她,該不會是故意讓著她吧?
荷竹被關在了醫館的診治室,荷竹隻有眼睛能動,她使勁的示意溫月宇,溫月宇卻不緊不慢的將她放到在病床上。
“!”荷竹瞪大眼睛,因為她看到溫月宇俯下身,臉龐距離她的臉越來越近,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他想做什麼?荷竹覺得自己的眼珠子要從眼眶裏蹦出來了,太近了,太近了,幾乎讓荷竹看到了溫月宇臉上的毛孔!
隻見溫月宇伸出了左手,將病床旁邊抽屜裏的針灸拿出來。
兩下子解開荷竹的穴道,溫月宇臉上的笑意十分的明顯,“怎麼,是不是以為我要吻你?”溫月宇的話語說的天直白,讓荷竹紅了臉。
“你不要胡說八道。”
“好,你不要亂動,我要為你施針。”
“為何?”
“因為你剛剛在那裏,消耗了真氣,而你自己卻不知道。”溫月宇語氣嚴肅,不像是開玩笑。
荷竹從從未遇到過這種事,雖然光怪陸離的事情她也見識了不少,但是一幅畫作就會消耗真氣的事情她當真沒有想到過。
“知道你沒遇到過,才把你拉走的,這次你遇到的,絕對不像你想象的這麼簡單。”溫月宇一針下去,荷竹覺得渾身無力。
“為什麼,為什麼我覺得這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