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京華一把拉住荷竹的手,似乎擔心她在作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匆匆離開了“桂苑”。
兩人全程沒有給黎初一個眼神,黎初被冷落在台下,很是尷尬。
“黎小姐,你姐姐果然如同你說的一般,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樣啊!”
“是啊,黎小姐,你們姐妹果然不同凡響,各個技藝不凡啊。”底下有人垂涎荷竹的美貌,想從黎初這裏下手。
“是啊,姐姐善舞,我學習的歌曲。”黎初微笑著說。
明明她唱的才是最好的,荷竹剛剛跳了些什麼東西,下賤的東西。
“你姐姐叫什麼名字,她真是傳聞中那個少帥的……”那人沒有講話直接說出來,大家都知道,之前的厲京華並不喜歡自己的夫人。
“嗯,姐姐久居少帥府,對外麵的事一般不感興趣。”黎初見著搭話的男人明顯是對荷竹不死心的樣子,強忍著恨意,溫柔的說道。
“哦,這樣啊。”聽到荷竹果然是厲京華的人,男人興趣缺缺,似乎沒有了在於黎初說話的性質。
黎初不甘心自己的風頭就這樣被荷竹搶走,急切的說道,“公子,剛剛小女唱的那首曲是不是有什麼不足,我一直隻是當做興趣愛華來學習的,今天也是湊巧能在這裏表演。”
回到少帥府。
厲京華一直緊緊拉住荷竹的手腕,荷竹因為剛剛惹怒了厲京華雖然手腕很痛,但仍然沒有出聲。
厲京華將荷竹拉倒房間,猛地鬆開手,“荷竹,如果你膽敢在別人麵前再跳那種舞!”
“那就怎麼樣?”荷竹問道。
“誰看了,我就剜了誰的眼睛!”
“少帥真幽默。”
“荷竹你可以試試。”厲京華沉著聲音,眼神嚴肅。
荷竹與曆經對視,厲京華的眼眸深邃,裏麵有無數征戰沙場,殺人如麻的痕跡。
但在荷竹這裏,他卻像情竇初開的孩子,因為這等小事認真。
對視良久,荷竹感覺自己的眼眶子都有些痛了,她開口,“少帥,我餓了。”
“……”厲京華等著荷竹這張嘴裏在冒出什麼讓他想掐死人的話,但是沒想到荷竹竟然說了一句我餓了。
如此直接的轉移話題,厲京華轉身喊道,“管家,晚飯準備好了嗎?”
“是,少爺,天還沒黑,廚房正在準備。”還沒到吃晚飯的時間,厲京華就想吃飯了?
一向作息時間非常嚴謹的厲京華一直在因為荷竹改變自己的作法。
“少帥,沒關係,我讓小晴去備些甜點果腹就好。”說罷就要往回走。
一把拉住荷竹的手腕,荷竹叫到,“疼!”
剛剛被厲京華拉了一路,手腕的地方出現了淤青,再被厲京華握住同樣的地方,荷竹感覺到了疼痛。
“荷竹,你這是怎麼弄得。”厲京華緊皺眉頭。
她無奈解釋,“少帥,這還不都是你的傑作,拉了我一路也不鬆手。”
“你為什麼不讓我放開,你的手腕是水做的嗎,這麼容易出現淤青?”厲京華看著荷竹的手腕,眼神充滿了自責,但是嘴上仍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