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夫人已經醒了。”烏蘭查拓聽到這個消息幾乎咩有猶豫的一瞬間消失在了溫月宇的麵前。
來到荷竹的房間,她此時大病初愈,正躺在床上休養,“荷竹,你醒了。”
烏蘭查拓從未叫過荷竹真正的名字,從他將荷竹留在身邊的那一刻起。
他就是覺得荷竹隻是他的附屬品,一個有趣的玩物而已。
一個玩物,何須自己的名字呢?
“你知道我的名字?”荷竹不知道,其實烏蘭查拓什麼都知道,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荷竹記得烏蘭查拓根本不屑於記住別人的名字,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給她起了一個他認為好聽的名字。
雖然當時激勵抗爭,但是最後烏蘭查拓還是用手段讓荷竹屈服。
“少主?”
“荷竹,你好好的待在我身邊,以後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你說的話我都聽。”烏蘭查拓似乎這次經曆了荷竹的生死關頭。
變得與以前大不相同。
說實話,荷竹不可能不敢動,但是除了感動,也再無其他。
“少主,你不必如此。”
烏蘭查拓沒有回答他,卻用實際行動。
將上好的大補食材,奢華的首飾,琉璃金盞,千形萬態的各色寶物紛紛遞到她的房間裏。
與溫月宇說好的三日之期已到,荷竹如約,在水中加入了溫月宇給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喝下去的那一刻,荷竹好像能夠想象得到,烏蘭查拓會是怎樣的表情。
真想看看這個從來麵無表情的人中龍鳳,在遭遇到無法挽回的事情該是如何的暴跳如雷?
“好困。”這藥物的反應如同治療失眠之症的藥物。
讓她慢慢的在困意中,失去了感知。
門外侍候的侍女,在午飯的時候進來送荷竹的餐飲,看到荷竹躺在床上,“夫人,到了用餐的時刻了,請你快快起來吧。”
見荷竹毫無聲息,侍女不得不走上前來,探了探荷竹的鼻息,侍女嚇得將手中的的餐盤“哐當”一聲雜碎在了地上。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在前殿的烏蘭查拓似是有了什麼感知,他手中的筆不自覺的暈染了一大塊墨痕。
侍衛從寢殿得到了消息,匆匆忙忙的來到烏蘭查拓的麵前 “稟告少主,夫人,夫人,夫人好像……”
“吞吞吐吐的做什麼,說!”
“夫人她歿了……”侍衛跪在地上,想到可能麵對的狂風暴雨,身體都有些顫抖。
筆上的墨汁,一滴滴,滴在呈上的折子上,烏蘭查拓似乎沒有意識到,“不可能……”
不知是心裏有力感知,烏蘭查拓一步一步走回寢殿,沒有加快腳步。
路上的侍衛侍女都跪在地上,但是烏蘭查拓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遺世獨立,他的世界灰白無彩。
終於,走到了荷竹的床前,毫無生命征兆的得荷竹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躺在他的麵前。
他甚至不敢伸手觸摸荷竹拿冰涼如同寒冬的積雪一般冷凝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