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想到了什麼,荷竹問道,“烏蘭查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將禦水的法術告訴我?”
看著荷竹烏蘭查拓的眼神漸漸凝聚,“新婚之夜,隻就是你想對我說的話?”
荷竹真的沒想到烏蘭查拓如此執著於這件事“少主,這是你的新婚夜,對我來說卻不是,且不說這不是我第一次結婚,就你來說,強迫一個女人,你想讓我對你說什麼?”
這幾日的荷竹開始破罐子破摔了,像烏蘭查拓這樣油鹽不進的人她當真從未見過。
“你不怕我殺了你?”烏蘭查拓終於問出了口,荷竹自從被他發現真麵目之後就開始肆無忌憚。
“少主真的想殺我又何必留我的命到現在?”荷竹反問。
烏蘭查拓又笑了,“我很好奇,娶了你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荷竹一下子想到了厲京華,她似乎很久沒有見到他了,不知道他現在還好不好。
烏蘭查拓打斷了荷竹的思緒,“可兒,你笑起來很好看。”
她笑了?她沒有意識到,烏蘭查拓自從覺得要娶她,言行舉止不可謂不奇怪。
但是直接拆穿他估計也沒有什麼結果,索性,荷竹見到桌上的酒,“不如我陪少主喝幾杯?”
說完荷竹心中還有些許的忐忑,雖然烏蘭查拓的脾氣比之前好了許多,但是要說她能不能猜到他的心思,那答案一定是不能。
望著烏蘭查拓半晌,聽他說道,“好。”
鬆了一口氣,趕忙走到桌子前,給烏蘭查拓倒酒,幾杯酒下肚,烏蘭查拓仍麵不改色。
荷竹倒是麵色紅潤像是醉了的樣子,她很少喝酒,幾乎忘記了酒的滋味,不過這酒倒是口味清甜。
品嚐著酒的味道,荷竹感慨,“這酒味道真好,像是糯米一般的甜味,卻又不辛辣。”
他解釋,“這是北疆特質的米酒,很稀有。”
趁著酒勁上來,荷竹也不想再消磨時間,“烏蘭查拓,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沒有為什麼我的可兒,或許,隻是因為你很有趣。”
“……”行了,荷竹知道問他問不出什麼結果了。
這烏拉查拓看起來雷厲風行,其實可能隻是個情感缺失的可憐人。
端起麵前的酒杯,荷竹對烏蘭查拓說道,“這杯我敬你,感謝你告訴我你母親以及禦水秘術的事情。”
烏蘭查拓似乎放下了多重變換的麵具,“可兒, 你與我之前見到的人都不同,你似乎有很多的秘密,但是卻也簡單直接。”
這算是誇獎嗎,但是她仍然忘不了烏蘭查拓那詭異的行事風格。
今夜似乎是個不眠夜,荷竹擔心晚上如果她睡著烏蘭查拓會作出什麼出乎她意料的事情。
雖然據他的了解烏蘭查拓對那女之事沒有興趣。
但是執意要和她成婚的舉動已經完全超出荷竹的意料,接下來的事情。
就當是一場冒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