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荷竹激怒,艾希生氣的說道,“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國色天香,少主非你不可了?”
“艾希,我覺得你應該已經明白了,我是不是國色天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少主對我情有獨鍾,而你不過是個奴婢,還妄想變成少主的女人!”
被荷竹戳中了軟肋,艾希眼含淚水,反駁,“就算我不能嫁給少主,你也沒資格與少主成婚!”
見艾希終於上鉤,荷竹道,“艾希,你想嫁給烏蘭查拓,我可以幫你!”
“你少在這裏惺惺作態!你有什麼本事與讓少主改變主意!”
荷竹微笑道,“我自然是沒資格,但是我並不想嫁給少主,下個月大婚……”
在艾希耳邊說了計劃,荷竹見到艾希吃驚的長大了嘴巴,“烏蘭可兒,你竟然敢!”
“噓,艾希,這可能是這輩子你唯一能成功的辦法了,你難道就不想試一試?
荷竹成功了的誘惑了艾希,並讓艾希假裝每天來給她下藥。
距離烏蘭查拓說的婚期的日子越來越近,烏蘭查拓這幾日不知在忙些什麼,隻有深夜的時候會來到荷竹的床前。
靜靜的看著荷竹,坐上一段時間,然後默默的離開。
盡管每次來烏蘭查拓都盡量低調,但是荷竹卻仍然能感受度到,他有些急促的變化。
“明日就是大婚了,我的可兒,你開心嗎?”烏蘭查拓在大婚前一日來到寢殿,坐在荷竹的床前,說了幾句話。
“可兒,你會成為這北疆的女主人,成為我的正妻,和我一同睥睨北疆的繁華與昌盛,希望你早日清醒過來。”
“……”作為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恕她不能從命。
水雲澗。
沈文天在幾個認定好的地點見麵,“很好,這幾日你們都表現的很好,但是你們在黑市鬧事一定要小心為上。”
士兵們回答,“少尉放心,我們賄賂了幾個北疆貧困的乞討者,不會暴露自己的行蹤的。”
原來,因為發現了黑市與荷竹的關聯沈文天讓兩名士兵去故意破壞黑市的運營。
果然這幾天黑市有人沉不住氣了。
士兵們這幾日變著法子給黑市搗亂,“少尉,我們得知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
“快說。”沈文天焦急的問道。
兩人經過多方查探黑市無果,總感覺這個黑市 不簡單,於是順藤摸瓜發現了其中的暗藏勢力,“黑市似乎與北疆的繼承人有關聯。”
沈文天疑惑,“北疆的繼承人?”
“對少尉,他的名字是烏蘭查拓。”
“烏蘭查拓?”沈文天隻知道北疆一直有人掌管大權,卻不知誰是少主。
士兵們向沈文天大體敘述了他們得知的情況,。
“好,你們繼續觀察,有任何少夫人的情況一定要及時像我彙報。”
“是。”
大婚吉時。
躺在床上的荷竹聽到外麵的人熙熙攘攘,似乎為了這次大婚,做了不少準備。
紅幃窗幔,金裝玉鑲,樣樣都準備的十分精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