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水泊中的那一瞬間,荷竹運用體內的真氣讓泰維斯亞神魂被牽製,無法思考,聽任其命。
沒等荷竹偷溜出去,就聽到門外有人喊,“不好了公主,少主來了!”
什麼?烏蘭查拓來了?這可不行,荷竹集中精力,將所有的法力集中於一隻手中,然後迅速的憑借今天在池塘中的記憶,讓泰維斯亞清醒過來。
她迅速的含了一口水在口中。
荷竹幾乎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門口的守衛們都慌亂了,“恭迎少主身聖駕。”
“賤奴,竟敢對我施法,我要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受死吧!”
泰維斯亞是北疆的公主,法力尊貴,輕易不會動用,此時她盛怒的情況,連自己都控製不了。
荷竹感覺到泰維斯亞彙聚了強大的法力與一身,怦然爆發到她的身上。緊要牙關,荷竹被突如其來的爆發力衝擊,身體被撞得飛起來,像一片紙一樣,被推出去很遠,眼看就要撞到牆壁上。
一直微微涼意的手,握住荷竹的腰,飄然落地。
胸口一疼,荷竹抬頭見到是烏蘭查拓,一口血飆出口中“噗。”
“可兒!”
“少主,好疼。”隨後荷竹便意識不清,昏迷了過去。
暈倒之前不忘將楚楚可憐的眼神發揮到極致,讓烏蘭查拓感受到她的深情不悔才是要事啊。
“可兒!”烏蘭查拓握住荷竹的手,不斷的輸送真氣,但是荷竹想睡著了一般,麵容安詳,沒有一絲的變化起伏。
“公主違背宮規,從今日起不得走出殿外一步,聽候處置!”
“哥哥,是她先對我用遠古的巫術!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千萬不要被這個心懷不軌的女人給迷惑了!”
烏蘭查拓緊皺眉頭,沒有的搭理泰維斯亞。
“烏蘭查拓!你就是瞎了眼了!被這麼醜陋的女人蒙住了雙眼,你憑什麼讓我禁足,你憑什麼!”
泰維斯亞瘋狂的要往殿外跑,但是門口的守衛卻紋絲不動,“母親!我要找母親,你們都給我讓開。”
圍住門口的侍衛對泰維斯亞的吵吵嚷嚷不為所動,“公主,請注意你的言行,聽從少主安排。”
烏蘭查拓抱起荷竹,飛一般的回到了寢殿,“將所有醫師都給我請來!人不醒你們都提著腦袋來見我!”
烏蘭查拓的手下紛紛退下去,留兩人在殿內。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烏蘭查拓看著荷竹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輕輕的將她額前的碎發扶起來,另一隻手握住荷竹的手握,源源不斷的輸送真氣。
“你是第一個讓我如此上心的女人,如果你不醒,我就讓半個北疆為你陪葬。”烏蘭查拓堅持給荷竹度法力。
等到荷竹的身體漸漸回暖,他給荷竹蓋上被子,走到了殿外。
幾個在烏蘭查拓身伺候的,迅速將醫師請來。
“速速進去救治,否則你們就自行辭去職位,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