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被人碰觸,剛剛被推到在地上的荷竹默默的退下到一邊。
很好,不喜與人接觸,她又有了新的收獲。
“來找我有什麼事?”
“哦,對了,差點忘記說正是,母親讓我給你帶來從名醫那裏開具的偏房,製成的補品,對頭痛又很大的好處。”
泰維斯亞完全無視了一旁的荷竹,十分誇張的撒嬌,“哥哥,你一定更不要忘記喝。”
“好,帶我謝過你母親。”烏蘭查拓的聲音依舊沒有什麼波瀾起伏。
“查拓哥哥,那今天沒事,我就先走了。”泰維斯亞和剛剛進來的張牙舞爪的狀態完全不同,似乎乖巧可人的讓荷竹以為是她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斯亞。”在荷竹以為兩人就這麼愉悅的結束這場對話的時候。
烏蘭查拓叫住了泰維斯亞,“哥哥?”
“斯亞,你知道我的脾氣。”荷竹突然感覺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好幾度。
泰維斯亞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用眼神狠狠地剜了荷竹一眼。
“哥哥,他不過是個低賤的奴仆,你竟然為了她這麼對我?”泰維斯亞似乎很生氣。
但是荷竹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烏蘭查拓聽了泰維斯亞的話,麵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泰維斯亞似乎是感覺到了羞憤,跺著腳生氣的離開了。
“哼,你給我等著!”這句話明顯是警告荷竹。
為什麼要等她,荷竹內心無語,怕不是個傻子?
烏蘭查拓,看了一眼荷竹,這種嚴肅起來莫名的威嚴與驚悚讓荷竹渾身的汗毛不寒而栗。
說實話,自從重生之後,荷竹很少再這麼畏懼一個人了,“少主明示,我又做錯了什麼?”
恭敬地低下頭,說實話,剛剛兩個人的對話讓她雲裏霧裏的不明就裏。
守著這樣陰晴不定的人,對平時絲毫不拘小節的荷竹來說,無異於受折磨,“來人……”
“少主,我知錯了,我現在去給你換一杯新茶!”荷竹迅速的拿著烏蘭查拓麵前的杯子離開了大殿。
幸運的是,烏蘭查拓並沒有攔住她,將她再次關進那個沒人說話的屋子,荷竹一點都不想。
荷竹有了些小手段,輕易的打聽到了烏蘭查拓的喜好。
找到一直在前殿伺候的奴仆,荷竹將人拉到一旁。
“如果你告訴我你們少主喜歡喝什麼,等我在少主麵前替你美言幾句,讓你可以到偏殿去任職。”
烏蘭查拓性情詭辯,喜怒無常,視人命於無物,所有在前殿伺候的人,每天都有生命危險沒有絲毫的誇張。
這兩天在烏蘭查拓身旁伺候,荷竹感到每個人雖然表麵恭敬,但其實都獲得戰戰兢兢。
被荷竹的話說動,但是還是有些懷疑,那仆人問,“你保證?你有什麼本事?”
“你見過你們少主對哪一個奴隸這麼好,還和公主生氣?”荷竹雖然不知道烏蘭查拓為什麼對她這麼好,但是她知道,烏蘭查拓對她絕不尋常。
“哼,我就相信你一次,如果你騙了我,你這樣的異族人在我們北疆,有很多讓你痛苦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