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荷竹卻覺得這裏幽靜異常,此時這個季節,竟然安靜到連鳥蟲的聲音都沒有。
為什麼?她體質因為法術,溫度低於常人,但是此時此刻,也感受得到了不同尋常的陰冷。
夜裏下水,目不能視,但如果不下去,她就什麼都不知道。
閉氣之後,荷竹一下子跳進了湖裏,水很冷,她本不是害怕寒冷的人。
但這夜晚的湖水,冰冷刺骨,異於尋常溫度。
太冷了,她有些不能接受,荷竹決定返回湖麵。
但是眼前一道光芒閃過,她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果然又到了上次的房間,這次荷竹仔細觀察了房間的景致。
這裏竟然是一處婚房,而那女孩穿的是喜服?
女孩倏地一下出現,饒是荷竹定力強,也往後退了一步。
“姐姐!幫我!”女孩神情哀切。
“你告訴我是什麼事,我幫你不是更方便快捷?”荷竹不明白,為什麼女孩不肯說出來。
女孩神情十分的悲痛,但是她一個字沒有多說,隻是拿出了胸前隱藏在衣服裏的玉佩。
荷竹拿到手中仔細看了一眼玉佩,上麵寫的是“官”?
眼前的景致忽然間天旋地轉,不收控製的荷竹再次失去了意識。
這次醒過來,她竟然躺在湖邊,天亮了?
她身上也沒有水跡,當真是神奇的很。
默默的走回少帥府,荷竹忘記了自己還穿的夜行服。
“夫人好雅興。”厲京華的聲音在荷竹的耳邊響起。
荷竹抬頭,對上厲京華毫無表情的麵容,“厲京華?”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看那女孩的打扮,荷竹感覺到女孩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而那個玉佩上雕刻的團十分的精巧,技藝高超絕非出自等閑的地方。
而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圖案應當是鳳尾花。
“厲京華,你久居於京市,可曾聽說過官家?”厲京華見多識廣,荷竹有了頭緒但是很難著手。
厲京華皺著眉頭回答道,“不知夫人所言可是當初盛極一時的官氏家族。”
果然沒有問錯人,荷竹開心的說道,“你聽說過,那太好了!快與我細細的說一說。”
“夫人真打算穿成這副模樣和我說話?”厲京華瞅著荷竹的夜行衣,是相當的礙眼。
“哎呦,不好意思,今天回來的太匆忙,我這就回去換一身。”荷竹意識到自己穿的是夜行衣,臉上一紅,尷尬的跑回去了。
天啊,想事情太入神,竟然忘了自己穿的是夜行衣,這麼張狂,還是不是做賊。
但此時的荷竹卻又一種做了賊被抓包的感覺。
厲京華看著荷竹匆忙的背影,無奈的笑了,這個丫頭,總是有令他哭笑不得的本領。
敲了敲厲京華的房門,荷竹走了進去。
而厲京華的桌子上多了一本書。
荷竹看了一眼麵前的書,“可是給我看的?”
“這裏應該有你想知道的東西。”厲京華淡淡的回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