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竹聽到自己的房門被打開,這個人雖然放輕了腳步,但是荷竹依然能感受到這腳步的虛浮。
通過一個人的氣息可以判斷這個人會不會法術。
應該隻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一個普通人半夜鬼鬼祟祟的進她的房間做什麼?
獎狀入睡,荷竹捏緊了手中的珠子。
雖然不應該對凡人施法。
但是情況緊急也未嚐不可。
“荷竹,憑什麼你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寵愛,我卻隻能靠乞求!”
一個女人壓低了聲音,但是荷竹還是不難辨別出。
這個就是害了她一世的黎初。
沒有看到她有什麼行動,隻是低咒,聽到後麵的話,荷竹仍然閉著眼睛。
“哼,我也讓你嚐嚐,被人瞧不起的滋味!”
黎初說完這句話,不知道是畏懼或是什麼。
黎初一步一步的走進荷竹。
看著荷竹閉著眼睛誰的安穩的樣子,心中的憤怒更甚。
她因為遭到了尤寧和厲京華的嫌棄。
日子過得如履薄冰,百般討好身邊的人。
甚至是一個丫鬟,她都要溫聲細語的說話。
憑什麼荷竹隻要躺著就能擁有一切。
仇視的看著荷竹,黎初的眼裏充滿了恨意。
隻是將什麼東西放在了荷竹的床下。
悄然的離開。
荷竹就睜開了眼睛。
“竟然是這種東西。”
荷竹發現黎初將一個香包黏在床底下。
她不懂醫,隻有第二天的時候找人問問。
這東西絕對沒有好處。
找了一塊布將它包裹起來放在了外麵的角落裏。
“這不是少帥夫人?今天怎麼大駕光臨?”溫月宇又拿著那風騷的扇子在賣弄。
一想到要來找溫月宇辦事,荷竹就忍住了要吐槽的衝動。
隻是這時候溫月宇笑的實在是太欠揍了。
尤其是那雙充滿了笑意的眼睛。
“溫醫生太客氣了,您日理萬機的,我這不清自來不會是打擾你了吧。”
溫月宇收起了扇子,“夫人嚴重了,你大駕光臨我自然是歡迎的。”
“溫醫生說笑了,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裏有個東西,希望你能告訴我是什麼。”
雖然溫月宇此人善惡難辨。
但是荷竹知道溫月宇不是一個撒謊的人。
因為他不屑。
溫月宇拿著東西輕輕一嗅,便緊緊的著起了眉頭。
隨後一笑,“夫人怎麼會相信我?”
這笑意終於不像開始的時候那麼欠揍,荷竹也緩和了表情。
微微笑到,“溫醫生為人正直,自然可以相信。”
溫月宇似乎是不相信荷竹的話。
荷竹隻好接著說,“我和溫醫生不打不相識,自然是從法力中判斷出為人。”
一想到溫月宇會法術。
荷竹就有些不寒而栗。
因為這個世界會法術的人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
或者說是什麼樣的家族可以讓一個在軍隊的醫生會法術。、
這都是讓荷竹不敢多想的問題。
但是想到溫月宇和厲京華是世交。
她相信溫月宇也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哈哈,既然夫人這麼相信我,我自然是不能辜負你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