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京華被席禦風笑的十分的不爽,“席公子,你要是沒事的話,我還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
“少帥不要著急。我也很久沒有見到阿竹了,難免會多說幾句。”
原來席禦風是來和厲京華談生意的。
“既然你們是談生意,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阿竹,沒有什麼你不能聽的。”席禦風的話讓荷竹有些感動。
還好,席禦風沒有把那些生意上的心機放在她的身上。
“是啊,夫人也不是外人,沒有什麼不能聽得。”
荷竹無奈,隻得再次坐了下來。
無心去聽,荷竹走神走到了那個神秘的湖。
回頭去藏書室看看,確認一下。
荷竹總感覺湖心那個地方有些熟悉感。
她想到前世似乎有類似的遭遇,那個湖,還極有可能是十分適合修煉的好地方。
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來,“阿竹,你覺得怎麼樣?”
思路被拉回來,“什麼怎麼樣?”
荷竹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瞥到席禦風無奈的笑容,有看了一眼厲京華奇奇怪怪的眼神。
“你們談吧,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荷竹一想到那處湖心。
就坐不住的想要去實踐一下。
來到藏書閣,另外翻閱到一本與民國時期的妖魔有關的書籍。
不小心就看入了迷。
忽然間,腰間多了一雙手。
荷竹反射性的要一個扭身將人甩出去。
卻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荷竹。”
荷竹歪過頭,揚起臉,“厲京華?”厲京華走過來她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是她看的太入神,放鬆了警惕,還是……
“荷竹,為什麼他可以叫你阿竹?”厲京華比荷竹高。
從後麵攬住荷竹,低下頭,在荷竹耳邊說話。
溫熱的氣息,拂麵而過,“厲京華……你能不能,抬起頭說話……”
這姿勢過於親密,讓她有些不習慣。
“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你還害怕這些?”厲京華的眼神充滿了笑意。
可惜,荷竹執著於這別扭的姿勢並沒看到。
歎了口氣,“厲京華,什麼親密的事,不要說這麼奇怪的話。”
“好,我夫人害羞了,那我就不說了。”
“……”誰害羞,有意思……
看荷竹沒了反應,“夫人,你的好朋友還有哪些,不如一次全告訴我,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好朋友?“厲京華,禦風他和我家是世交,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
荷竹知道厲京華可能想太多了,於是解釋了一下。
“從小到大,我可從沒有聽你提起過。”
“我自然是不會提起的,因為之前的事情,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他就出國留學了。”
一想到之前,荷竹的心情就禁不住的波瀾,“之後我就嫁到了少帥府,然後你都很清楚了。”
似乎感覺到了荷竹的悲傷,厲京華歪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對不起,小竹,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厲京華的話讓荷竹愣住。
很多人在感情衝動的時候都會說出一些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話。
但是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又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