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自有分寸,我什麼時候讓自己出過事。”
說著厲京華已經走過去,拿起了那把劍。
“大師,動手吧。”厲京華衝著巫師說道。
巫師看到厲京華態度堅決。
也沒有手軟。
反手拿劍,利落的刺入厲京華的胸口。
毫不猶豫的刺入了心口,“少帥!”沈文天擔憂的大喊出了聲音。
從來都是厲京華將別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不傷自己分毫。
很多時候不需要動手,敵人糾結四分五裂,潰不成軍。
可是,現在他竟然願意自己傷害自己,隻為了荷竹。
“快將碗取來,愣著做什麼!”管家到底是見慣了風浪的,知道這時候應該做什麼。
心頭的血很難取,因為一不小心,就是生死之差。
看到血一滴滴的落到碗裏,厲京華唇邊竟然有了一絲的笑容。
巫師開口,“少帥果然對夫人是一片真心,老夫這就去寫方子,望夫人早日康複。”巫師寫好了方子,又拿出一瓶藥,“將這個與藥一起配好,混在血裏,讓她喝下。”
“是。”小晴結果方子,連忙找人配好。
端著有心頭血的碗,小晴覺得自己的手禁不住的發抖。
“少帥!”厲京華頭腦清晰,但是身體失血,到底是承受不住,腳下沒有力氣。
側著往後傾倒了幾步,“少帥,您去休息吧,這裏我來看著就好。”沈文天扶住厲京華,關切的問道。
“不用,我來看著,你們都下去吧。”
沈文天拗不過厲京華,出去趕緊找來醫生給厲京華包紮好。
命廚房做好了些吃食,管家端進屋子,看到厲京華一動不動的坐在荷竹的床前。
開口道,“少爺,吃些東西吧,不然身體吃不消的。”
“不礙事,你下去吧。”
厲京華就這樣帶著傷在荷竹床前收了三天三夜。
三天了,除了給傷口換藥,還有喝水。
厲京華幾乎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不過誠如那個巫師所說,荷竹在經過三天三夜之後,終於睜開了眼睛。
“荷竹?你醒了?”厲京華抓住荷竹的手。
荷竹條件反射的甩開了。
“荷竹。”厲京華因為荷竹下意識的動作感到了心疼。
隻有對周圍的事物有不安全感的時候。
才會有本能的防備。
等眼睛適應了陽光,荷竹看清眼前的是厲京華,“厲京華,我們在哪裏?”
“我們在少帥府,你醒了就好。”
厲京華的笑容終於綻開在臉上,這樣的神情,讓進門的小晴都愣住了。
“厲京華,你沒事吧?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臉色有些發白,厲京華站起身,看著小晴說道,“好好照顧你們家小姐,我有事要出去。”
“是,少帥。”
她剛醒厲京華就走了,是有多不想看到她?
“你多休息,我過幾日再來看你。”
厲京華出門對沈文天還有管家交代,取心頭血的事,誰也不準說。
“是,少帥,可是夫人……”沈文天想荷竹不傻,怎麼會發現不了呢。
看到沈文天猶豫,“沒有可是,我去房間休息,你們按我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