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人不清,害了全家人,她為什麼活著?
為什麼要這樣苟且偷生?
荷竹掐住自己的脖子。
似乎想要用盡力氣結束自己的生命。
“荷竹,荷竹,你清醒一些!”厲京華搖晃著荷竹的身軀。
將荷竹的手,從脖頸聲掰開。
厲京華的聲音,很急切,荷竹的反應來的太快。
而他又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這麵牆似乎打開了什麼機關,荷竹捂著耳朵,有比女鬼更加悲切,淒慘的叫聲一直在她耳邊。
這樣的痛苦讓她沒有辦法繼續思考,她陷入了痛苦的回憶。
什麼也聽不到,什麼也看不到。
她用頭去撞地麵,好痛,死亡離她很近。
結束一個生命如此的簡單,比痛苦的活著容易上千倍。
但是無論如何,
誰能來救救她?
腦海裏一絲絲聲音在喚醒她。
尖叫著,痛苦著,“啊!”
厲京華伸手墊在了荷竹即將要撞在地麵的頭上。
“荷竹!”荷竹痛苦的樣子讓厲京華的心都揪痛。
他一把抱起荷竹,讓荷竹緊緊地抓住他。
他抬腳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走過去。
他要迅速想辦法離開這裏,再這樣下去,荷竹會崩潰的。
這裏一定有什麼問題。
但是為什麼他沒有問題呢?
“這把劍,果然有問題。”
厲京華想到了他拿著的那把劍。
他將劍放在了荷竹的懷裏。快步的走。
荷竹的思維在那滾落的斷崖下。
不,不對,她是死了,但是她又活過來了,她是民國的荷竹。
這是一種巫術!
“厲,厲京華,向剛剛打破的那麵牆走,不要管我,一直向前走,不要停下來,也不要回頭。”荷竹強撐住精神,將劍放回了厲京華的身上。
“你拿好這把劍,可以克製巫術,不要讓它離開你的身體。”
厲京華在將劍放在荷竹身上的一瞬間,就感覺到四肢百骸都發涼。
那種像死掉的人的身體一樣冰冷沒有溫度。
但是他沒有被迅速的被侵蝕掉意識,而是聽到了荷竹的話。
他立即回頭,想剛剛那麵牆走去。
“荷竹,你堅持住!”
劍回到他的身上,這感覺就沒有了,這劍果然有什麼玄妙之處。
他看著懷裏毫無血色的荷竹,抿緊雙唇,加快腳步。
荷竹憑著感覺從懷裏摸索出木葫蘆,念到,“五星真彩,光照玄冥,千神萬聖,護我真靈!”
法力失效了,但是她仍然感到了一絲的放鬆。
手指陷進肉裏,漸漸地開始滲出鮮血。
她一閉上眼睛,意識就會回到那一天,那種被背叛的痛苦,愛人與別的女人的笑鬧就像一把穿心的利劍。
狠狠地穿過荷竹那可赤誠之心。
恨意,悔意,絕望,萬念俱灰。
荷竹的舌頭因為過於用力的咬,而從嘴角流出了血紅的鮮血。
厲京華感到手臂一涼,血已經流到他的手臂上。
他立即怒喝到, “不要再咬了,荷竹,否則,我不管你痛不痛苦,就在這裏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