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最開始在少帥府裏走動的時候,時常會找不到路。
而詢問了府裏的人,一般得到的答案是。“不要亂走動。”“我也不知道。”諸如此類的回答。
甚至是連看不看,理都不理一下她。
不過荷竹倒是無所謂,最後還學會了標記地方,熟悉了倒也好找。
“少帥可有說今天去了哪裏?”荷竹真的不想再待在少帥府了。
如果一直見不到厲京華,也是件好事,那等她修養好,正好可以趁機溜走。
“我可以出府嗎?”
“回夫人,小的不知。”荷竹無語,但是還是打算一試。
走到門口的時候果不其然又被門口的侍衛無情的攔了下來。
自從來了少帥府,荷竹第一次感到焦躁。
她想正大光明的離開,如果是偷偷摸摸的那與被囚禁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可以晚上跑走,但是那樣恐怕在這個集權的時代總會免不了與厲京華對峙。
之前隻知道厲京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現在沒成想還是個神經病。
如果隻是殘忍冷酷荷竹都能忍,但是神經病可就不好對付了。
在現代著神經病殺人都是免罪的,更何況是這個權能遮天的時代了。
而且這個神經病還不受她法術的控製。
“唉。”望著池塘裏的荷花,荷竹歎了口氣。
逃跑?好像是目前最好的方法。
“不行,我還不能走。”荷竹又想那不成,她的仇未報。
如果隻是單純的殺掉那兩個人,她現在可以做到。
但是她不能真麼輕易的放過這些人。
她每日晚上都去荷父祭拜父母 ,每日做法式,祈福,一直滿四十九天才能算完。
這法術是能夠讓荷家的人都能順利的超度,輪回轉世。
又過了幾日,在荷竹以為厲京華要從少帥府消失的時候。
她在不經意的閑逛中,發現了他。
“少帥!”荷竹好幾日未見厲京華,今天閑來在府裏轉悠,竟然遇到了他。
荷竹的步子有些急,厲京華聽到了她的聲音竟然沒有停下腳步。
“厲京華?你別走!”荷竹氣喘籲籲的追上厲京華,但是厲京華一步踏進屋子裏,竟然就這樣將她關在了門外。
荷竹本來鼓足勇氣想和神經病談話,但是厲京華竟然逃了?
“厲京華!我們談談吧,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我們離婚也好。”
雖然這個時代似乎並不提倡或者知曉離婚,這個詞。
但是作為一個現代女性,捍衛自己的權利是基本的常識。
但是與煞神講道理,她的心裏承受能力也是可以記載到史冊上的吧。
“厲京華。”荷竹敲門,叫到。
荷竹沒辦法,這厲京華怎麼回事,怎麼在自己的府邸不想見她還用得著躲進房裏?
離婚?這個從未出現在厲京華詞典裏的詞語,竟然從這個女人的嘴裏說出來。
聽到離婚,厲京華的火氣一下子上湧,這個荷竹最近總是能讓沒什麼人類情緒的厲京華暴走。
“你敢!”厲京華忽的一下將門拉開,對著荷竹憤怒的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