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竹也不急,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拿起酒杯,荷竹又將酒在了地上。
溫月宇竟又拿起壺倒了一杯,“請夫人喝個茶而已,夫人這樣就是辜負我的好意了。”
好意?鬼都不信,半夜請她喝茶是好意?
“可惜,溫先生,我不喜歡喝茶。”
“夫人,事不過三。”
荷竹才不管什麼過不過三,她是傻了才會喝。
拿過茶杯的手剛要倒掉,手上力量偏了一邊,溫月宇竟已站在了她的麵前。
手握住了她拿茶杯的手。
荷竹使不上力,她早就和溫月宇交過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束手就擒,也不是她的風格。
荷竹另一隻手向溫月宇的肘關節迅速劈下去。
溫月宇條件反射的抽回手,緊接著另一隻手迅速又抓到荷竹的手腕。
抬腳用了最大的力氣,荷竹作勢就要踹到溫月宇。
可惜,溫月宇一個借力使力,就化解了這一招。
“就這點本事,還敢夜探醫館?”溫月宇的口吻充滿了嘲諷,手握住荷竹拿著茶杯的手。
眼裏流露出一絲鄙夷,然後他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知道嗎,想知道這裏秘密的人,都永遠的留在了這裏。”
說罷,掐荷竹臉頰,將她的胳膊掰彎,在荷竹哈沒能反應的時候,將那杯茶灌進了荷竹的嘴裏。
緊接著將荷竹一把扔在一邊的地上。
荷竹拚命的想要將東西吐出來,但是茶的流速很快。
她閉目,默念咒語,緩緩的有熱流上湧,荷竹感覺茶水要吐出來的時候。
溫月宇捏住她的嘴,將她按在了地上,逼她將茶喝了進去。
“咳咳。”茶水全部進了肚子,溫月宇鬆開了手。
“你果然不簡單?荷夫人,哦,不,或許,你該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荷竹冷笑,“你給我喝的什麼?”
“放心,隻要你乖乖說出真話,我就給你解藥。”
她家族都是法師,也稱驅鬼師,為魂魄轉世投胎,為惡鬼進往生地獄,斬殺鬼怪,屠惡靈。
為的是保人間平安,正道輪回。
但是他們一族為了能綿延發展,所以從不對外人說出身份。
這也是他們的秘密,因為許多人再知道他們能和死去的人交流的時候,會產生不可想象的私欲,進而導致族人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
雖然不知道這裏有沒有她的族人,但是這種事,決不能對外人說!
閉上眼睛,荷竹用僅存的法術調養生息。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荷竹感覺到渾身越來越燥熱,這種躁動讓人奇癢難耐,非常渴望冰涼的物體。
荷竹忍耐的,臉色變的通紅。
她倏地睜開眼睛,狠狠地瞪著溫月宇,本來冷笑的溫月宇,看到荷竹的眼神,竟然愣住了。
荷竹充滿恨意的眼神,在溫月宇看來卻像忍耐不住的勾引。
他走到荷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荷竹。
漸漸有汗珠從臉龐滴落的荷竹。
溫月宇看著她,“求我,就幫你。”
荷竹緊緊地搖著牙關,不發出任何的聲音,火熱躁動的感覺愈發強烈。
溫月宇心忽的顫動,這女人,為什麼這樣的反應?她不應該求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