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路可以用飛的,不需要坐騎。”羅雲依舊搖頭說道:“再說如果是要顯擺,我隨時可以抓隻妖獸當坐騎,不比這家夥威風?”
歐陽靜嘟起了嘴巴,悶悶不樂地說:“你還說他可愛,要人家留他一命的……要是我們不收服它,它天天來糾纏水煙姑娘怎麼辦?”
“這倒是個問題。”羅雲頓時抬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水煙一個人住在這裏,是有些不安全。”想了想,他把目光投在白羆身上:“倒不如……想辦法收服它讓它給水煙當寵物順便做做保鏢?”
他越想越覺此事可行。
寒水煙有天龍冰蠶,對白羆有著極大地誘惑,若能將之收服,以後豐潤它一下龍膠,那麼……
“隻是我和歐陽靜在,白羆還有可能被壓伏。但當我和歐陽靜離開,以水煙的武力,又無法壓製白羆。就怕這家夥野性難馴,降而複叛,看來必須得想個法子……”他左思右想之下,心裏漸漸有了計較。
“白羆有相當於六七歲小孩的智慧,不是無法交流的野物,比起一些靈智微弱的妖獸,反而更好收服。而六七歲小孩的智慧,又不算特別精明,很容易被假象蒙騙,還有些記吃不記打……唔,就從這方麵著手……”
隻花了七天功夫,十品妖獸龍子白羆,就被馴得服服帖帖了。
過程說來也不複雜——那天白羆偷襲失敗,被悶錘敲暈之後,就被扔在了火塘邊晾了整夜。
第二天早上,羅雲、歐陽靜、寒水煙三人各做各事,洗漱完了吃過早餐,就打坐的打坐,站樁的站樁,練拳的練拳,誰也不理會白羆。
白羆蘇醒後,先探頭探腦觀望了一陣,見沒一個人理會它,便躡手躡腳地往洞外走,偷偷摸摸來到通道口,剛準備足狂奔,羅雲便一件風般衝了過來,一錘將它悶暈了過去,跟著就又把它提溜回了火塘邊。
等它再蘇醒,再嚐試著逃跑,又是剛到通道口,就被一錘悶暈。
三番兩次後,白羆也學乖了,再次醒過來後,就乖乖地蹲在火塘邊,一動不動地看著三人。
到了晚上吃飯時,寒水煙便也給它準備了一份夥食。
吃過晚飯,羅雲繼續開故事會,那白羆雖有智慧,畢竟未得人教養,聽不懂人言,在羅雲講故事時,它無聊地直打哈欠。過了一會兒,見羅雲手舞足蹈,歐陽靜和寒水煙全神貫注,似乎沒人關注它了,這機靈的妖獸便又生出了逃跑的心思,躡手躡腳地往外溜去。
後果不言而喻,自然又是被一錘悶昏,丟回了火塘邊。
這一次,羅雲下手就比白天重了一點,白羆昏睡了整整一夜,到次日清晨才蘇醒過來。
第三天的情形如出一轍,隻要白羆乖乖地呆在火塘邊,那麼誰都不會去管它。吃飯時也有它的一份夥食。而一旦它想逃了,就會被羅雲一錘悶暈。
這天晚上羅雲三人睡覺時,白羆又試過一次潛逃。可惜等待它的,仍然是一記悶錘的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