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司玨雖然還沒有築基,但是身上好東西不少,而且他們家最擅長的就是對付妖族了。”衛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似乎毫不為司玨和東郭白擔心。
而就在這時,衛瑣的腰間突然發出一陣光彩,兩人瞬間都是一愣。
衛瑣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從腰間掏出了一個白玉的牌子,隻見他眼睛一閉,本來散發著光彩的玉牌瞬間安靜下來,但是衛瑣的臉色卻一下子變了色。
“握草,不好了,司玨和東郭白堵門的時候遇到蛇荃了!”
“誰?”
趙小川還沒來得及問,衛瑣就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然後拉著趙小川就往外麵跑。
趙小川沒有反抗,他差不多也知道,估計是司玨和東郭白碰到了什麼厲害的角色。
因為自己!
說實話,趙小川和東郭白、司玨和衛瑣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們確實趙小川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幫朋友。
作為一個普通人而且是小孩子的趙小川其實當初很是脆弱的,無依無靠,麵對著陌生的世界,趙小川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來!
但是有了他們的幫助,趙小川不僅活了下來,而且還慢慢的適應這個世界。
如今,他們為了自己去堵妖族學長的門,衛瑣也說了,妖族向來凶殘粗暴,能夠為了他做到這一步,司玨和東郭白還有衛瑣是真正的把自己當朋友的。
所以,趙小川本來就決定要去,不說是為了幫他們,他們本身就是為了自己才惹了麻煩,自己就應該站在他們身邊。
衛瑣一出門口立刻從懷裏掏出一個紙鶴,往空中一拋,也不見他怎麼操作,隻見紙鶴之上鑲嵌著的兩顆寶石摸樣的圓珠立刻散發出以後做呢蒙蒙白光,接著紙鶴一陣呼啦,立刻迎風漲大。
“走!”衛瑣立刻跳上了紙鶴。
趙小川緊隨其後。
紙鶴雙翅一展,趙小川就感覺到自己迎麵吹來一股巨風,差點讓他沒有穩住身形。
“司玨他們到底怎麼?”趙小川問道。
衛瑣也是一臉的茫然,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傳令符隻是問我接到你沒,然後就是說蛇荃回來了,妖族雖然不太敢動司玨,但是我感覺司玨很可能扛不住了!”
“還有東郭白!”衛瑣說完又補上了一句。
趙小川和衛瑣都以為司玨和東郭白很可那是被那個蛇荃給陷住了,但是當趙小川來到妖族的宿舍門口時候,他才發現,事情遠比想象的咬複雜的多。
奔雷學宮,大多都是妖族的少年已經極個別人族少年,他們寬廣的宿舍門口卻早已經站滿了形形色色的身影。
虎,牛,鼠,羊,鷹......各種類型的腦袋都有,配合著人形,讓趙小川都有點沒回過神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妖族。
為首的,是一個麵白陰森的少年,少年長相也是頗為英俊,但是兩雙眼睛卻是陰冷無比。
眼神陰冷,偏偏氣勢磅礴。
“築基中期?”
趙小川眼神微微眯了一下,這股壓力讓他身上的元力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要開始運轉,但是很快就被他壓抑住了。
他再看向妖族對麵的兩個少年,同樣都是黑白相間的學士袍,一個麵容堅毅,一個麵色淡然。
正是東郭白和司玨。
他們身上的氣息都隻有辟骨期,但是兩人麵對築基期的妖族少年卻絲毫沒喲退讓。
而他們的勇氣以及妖族少年們沒有一窩蜂湧山來的的原因就是他們頭頂滴溜溜旋轉的一個棋盤虛影。
虛影之中,黑白雙子一點一注,仿佛有兩位棋手在博弈一般。
妖族們具是一臉的忌憚,似乎那一個一個落下的棋子有著什麼莫測的威能,連最凶狠的妖族,哪怕麵色猙獰的口水亂流,旁邊的妖族也會拉住它。
這時候司玨也注意到了到來的趙小川和衛瑣,他會頭一笑,然後示意了一下東郭白,便對著對麵的妖族說道:“各位學長,看來除了之前的兩位以外,沒有人願意繼續挑戰我這九子棋陣了,那,我今天的比試也就到這裏吧。”
說著,司玨示意東郭白收了棋盤,但是對麵為首的少年摸樣的妖族卻突然盯上了趙小川,眼神一動,微微張嘴,一個猩紅的蛇信舔了舔嘴唇,說道:
“慢著,還沒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