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加藤舞衣一個人在東海,無依無靠的,強完之後,隻要安慰一下,說不定這個女人以後就會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接受自己照顧。
現在,突然看到加藤舞衣這麼彪悍的一麵,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心裏暗暗慶幸。
他的計劃幸虧沒有實施啊!要不然,肯定得被打出屎來。
而胡誌傑在旁邊看得,對加藤舞衣更加地垂涎欲滴了。
這個女孩兒,長得漂亮,還這麼能打……真是太完美了。
相比來說,家裏那個黃臉婆,一天天肉泥一樣堆在沙發上,看著就惡心。
要是能追求到加藤舞衣,真是此生無憾了。
加藤舞衣不管他們那麼多想法。
在她的眼裏,根本就沒有這些人。
她隻是為了學習一些技能,才跟這些人一起吃飯……現在,她的心裏很失落。
將鐵男等人擊倒,轉身徑自離開。
胡誌傑和張德順等看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
“哇!”
一棟居民樓裏,烈山捂著胸口,一口鮮血噴出。
他坐在臥室的床上,在客廳的角落裏,橫亙著兩具屍體。
這是一對兒小夫妻,男的腦袋被拍碎了。女的頗有幾分姿色,全身赤果,遍體傷痕,麵目扭曲,顯然在臨死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太可恨了!King欺人太甚,竟然把我們的據點都給毀掉了。”烈山咬牙切齒,喘著氣,他的胸前,血跡遍布,都是吐血殘留的痕跡。
“我們幾個半步地級的高手,竟然落得有家不能回的地步,要躲在這居民小區裏,太憋屈了!”烈海也跟著歎息一聲。
上次,他帶著烈山從趙有為手下逃跑之後,就立刻通知據點裏的手下們解散。
因為烈山知道,他們的據點都已經暴露了。
現在,他們躲在一個很普通的居民小區裏,鳩占鵲巢,將這裏原先的主人殺掉了。
烈天和烈地也已經來了,就在旁邊坐著。
烈天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道:“是你們太過小心了吧?區區一個玄級高階的後輩而已,難道,咱們幾人聯手還拿不下他不成?”
來了之後就在這個小房間裏憋屈著,烈天快要受不了了。
“烈天啊,這個King不簡單啊!咱們可不能把他當成普通玄級高階的後輩去對待,要不然,咱們會吃虧的……咳咳!”烈山開口說到一半,就開始咳嗽,又吐出兩口血來。
喘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道:“他可不光是擁有那柄神兵利器,他的武技也很厲害。他的刀法如神,還能甩飛刀,速度之快,力道之勁……事後想想,即使是衝著我來,我恐怕也不一定能接得下。”
“所以說,對付他,我們必須要小心。否則的話,咱們再栽一次,再折損人手的話,那可就徹底完蛋了。”
“咱們四兄弟一旦都敗了,即使保住命,以後在左護法麾下,也不好混了啊!”
“對!”烈海點點頭,“我同意烈山的話。那小子的確很詭異。我跟他交過手,我有發言權。他古裏古怪的裝備實在是太多了,就連那輛汽車,也不簡單,我竟然被那輛汽車攔下,頗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衝過去的。”
烈海還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所以說,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穩妥起見,咱們還是要等烈山的傷勢恢複了,再出手。咱們四兄弟有聯擊的陣法,四人同時出手,實力要比三人強出一倍不止。隻要咱們四兄弟齊出,連地級初階的高手都要辟易,那小子即使有是三頭六臂,也得被咱們斬殺。”
“嗯!”烈天點了點頭,“咱們四兄弟動用聯擊的陣法,雖然有些殺機牛刀,但是,穩妥起見,這樣也好。隻是,烈山這傷勢頗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烈天皺起了眉頭。
烈山咳嗽兩聲,牽動心肺的傷勢,吐出兩口血來,臉色蒼白,道:
“那小賊,實在是太狠了。我這傷勢,想要自愈恐怕很難。”
烈山歎一口氣,有些頹喪。
半步地級的高手,內力很渾厚,一般的傷勢,隻要運轉內力,都能很快修複。
他的傷勢不但好不了,反而越來越重了。這說明傷勢太重,已經超過自愈的範圍了。
“嗯!烈山的傷勢,傷及本源,恐怕難以自愈。而且,古武者的傷勢,普通醫生怕是也治不了,這倒是個麻煩。”烈天點點頭,眉頭緊皺。
“咱們神龍教,高手眾多,可惜沒有名醫。烈山這傷勢,需要找名醫才行。我能想起來的,一個是世俗界雨家的神一指,一個是血殺門的殺命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