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世伯這麼說就見外了!申伯已經為子離兄診治完,世伯可以帶子離兄回去,好好休養。正好,申伯也需要休息。三天之後吧!三天之後,你帶子離兄再來複診,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再來看看也好放心!”雨天澤說道。
“行!雨少說的有道理。神醫沒事吧?恢複需不需要什麼藥材?神醫是因為替犬子療傷而耗損元氣,如果需要到什麼藥材,雨少盡管說話,老朽就是傾盡全力,也要為神醫找到!”薑厚仁誠懇地說道。
“世伯不必客氣!申伯那兒有一些藥材儲備,應該不用。如果真需要的話,我會在聯係世伯的。當然,到時候麻煩世伯代為收購,價格該多少,我們給多少。”雨天澤沒有把話說死。
“雨少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薑厚仁了!”薑厚仁眼睛一瞪,故作生氣模樣,“雨少和神醫都是如此高風亮節,視錢財如糞土,如果薑某還在乎那些黃白之物,豈不是要被世人笑話!”
“咳咳!”雨天澤差點被噎著,幹咳兩聲。總懷疑是不是薑厚仁看出了什麼,所以,故意這麼說,是在諷刺自己?
不過,抬頭看看薑厚仁老臉上滿是激動和誠懇,他知道自己想多了。
“那就不打擾神醫修養了!先行告辭!不知道說什麼,反正,哎,這份恩情,薑某父子記下了!”
薑厚仁領人抬著薑子離,一臉感恩的走了。
薑厚仁剛剛離開,神一指就站起來了,精神抖擻,目光如炬,哪裏有一點疲態?
“申伯,您沒事吧?”雨天澤有些擔心地問道。
畢竟,神一指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誇張了,渾身冒汗,熱氣蒸騰,全身皮膚都發紅了。
雖然知道隻是做做樣子,雨天澤心裏也哆嗦。
“放心!隻是用內力逼出一些汗來而已!小意思!薑子離這傷看著嚇人,不會治的人束手無策。但是,對真正會治的人來說,輕輕鬆鬆就能搞定。我給他用了斷骨接續膏,又開了藥方,完全沒問題!他感覺到的熱流,是我用銀針刺穴,激發他的神經錯覺,根本就沒有消耗內力。”神一指拍拍手,非常精神。
“那就好!這麼輕鬆五個億到手,還讓薑家父子感激咱們,給咱們做排頭兵,去衝鋒陷陣對付趙有為……這筆買賣,簡直是太劃算了!”雨天澤籲一口氣,放下心來,然後,開始高興了。
他說著,忍不住笑起來,“剛剛還為五個億發愁呢!這一轉眼,就有人給咱們送上門來了。這樣來錢倒是挺快。可惜,這種買賣隻有一次,要是再多來兩次,咱們開藥廠的本錢也不用發愁了。”
雨天澤的語氣帶著遺憾。
“那倒也不一定隻有一次。”神一指摸著胡須,“薑家是九小世家之一,世俗界的財富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這薑厚仁在薑家地位不低,能調動的錢,不是你我可比。我看,他還可以再壓榨一下。”
“哦?薑厚仁肯定還有錢!可是,薑子離的傷已經治好,人家也不會再來給咱們了啊!”雨天澤皺起了眉頭。
“這個好辦!他不是過幾天還要來複查嗎?到時候,老夫給他複查完之後,隻要在他身體上稍微做些手腳,過不了多長時間,他還得哭著求著來找咱們救命!”神一指極為自信地說道。
“啊?這樣行嗎?”
“當然行!這些,都是小道罷了!趙有為都能在你身上做手腳,難道,老夫還能比他差了不成?”
神一指顯然對於在醫術方麵被趙有為比下去,充滿了怨念,“古時候名醫給達官貴人們看病,沒少用過這種手段。明明可以一次治好的病,要分成多次去治,甚至,再弄出點別的毛病來。總而言之,讓他反複發作,那麼耗著。直到把病人家裏的錢掙得差不多了,再根據心情看,能治好就治好,治不好,就讓病人順其自然!老夫年輕的時候缺錢,也曾經……咳咳!”似乎覺得說漏了嘴,神一指幹咳兩聲,不多說了。
“如果這樣,那就太好了!不過,薑家好歹也是九小世家之一,這麼弄,不會讓對方發覺什麼吧?咱們現在已經有了趙有為這個敵人,可不好再多一個強敵了。”雨天澤有些擔心。
“放心!給人身體上做手腳,這一點我最有經驗了。到時候,隻要推到趙有為身上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