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雨金受了槍傷,雨天澤失去依仗,不敢隨便動這些大頭兵們。萬一這些家夥們有那麼一兩個血勇之徒,做出些衝動的事情,那可就完了。

雨天澤自認為性命高貴,真要是出了點事兒,事後就是殺了凶手的全家也沒用啊!所以,他不敢隨便懲罰哪個士兵,否則的話,他半夜睡覺都睡不踏實。

好在,雨家有上等的金瘡藥,雖然時間不長,隻是幾天時間而已,雨金的傷口已經基本凝結,行走運功都沒有問題。

這讓雨天澤開始變得底氣十足。

雨天澤本人也是從小練功,因為資質一般,身手不怎麼樣……那是相對於雨家其他古武者來說的。跟普通人相比,雨天澤絕對算是強者。

所以,他幹脆組織一次超強度的拉練……把這些大頭兵們往死裏練。看著戰士們一個個喘著粗氣,有人臉色蒼白,甚至有幾個戰士跑吐了……

雨天澤打心眼裏感到舒爽。你們這些大頭兵,讓你們跟我較勁,看我跑不死你們!

雨天澤從小吃雨家子弟特製的藥膳,各種大藥補著,又修煉古武,身體素質完全不是那些特種兵能比得了的。

“雨少親自帶隊在前麵跑,雨少都還沒說累呢!你們怎麼都先累上了?難不成,你們的身份比雨少還高貴?或者說,隊長在前麵帶路,你們做隊員的連跟都跟不上?”

任何地方都少不了狗腿子。

楊連傑因為性格陰險,在部隊不受戰友們喜歡,平時受到排擠。雨天澤來當隊長之後,他是首先歸順雨天澤的,自願做雨天澤的狗腿子。

雨天澤遭受挫折之後,大家都對雨天澤陽奉陰違,楊連傑卻是看到了機會,果斷對雨天澤跪舔……

因為,範誌剛一開口,根本就不用雨天澤說話,這個忠誠的狗腿子就跳出來了。

範誌剛斜著眼睛鄙視的目光看了楊連傑一眼,“我跟雨隊長說話,這裏哪有你插嘴的份?”

楊連傑臉色立刻一紅,眼中閃過惱恨的神色。

最近跟雨天澤走得近,他自認為成了雨少的心腹,以為地位提高。沒想到,被範誌剛這麼公然羞辱,讓他覺得是恥辱。

這時候,雨天澤開口了,語氣不陰不陽:“範誌剛,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我們不能不讓戰士們開口!要是按照你的理論,是不是在我麵前你也沒有插嘴的份,我現在可以立刻讓你滾?”

“你……”範誌剛氣得夠嗆。

可是,雨天澤是大隊長,他隻是一個中隊長而已。雨天澤是他的頂頭上司,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雨天澤得意的笑了笑,揮揮手,“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拉練嘛,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是要達到戰士們的極限才行,這樣才能提升戰鬥力。一點苦都吃不了的話,那怎麼行?你去吧!”

範誌剛真想一走了之。他的暴脾氣,哪裏受得了這個氣?不過,想到事情的嚴重性,依舊耐著性子說道:

“雨隊,現在是特殊時期。有國際敵對勢力就在華東一帶行動,去向未名。陳處長今天給我送來消息,說讓我們小心點,敵人很有可能會對我們動手。今天我們戰士們幾乎傾巢而出來拉練,如果不保留戰鬥力的話……”

“住口吧!”範誌剛還沒說完,已經被雨天澤伸手打斷,“我看你是被打怕了吧?這裏是華東,是南都附近,不是雲南邊境!更不是茜藏邊境,噺疆邊境!敵對勢力敢攻打我們的軍營?真是無稽之談!”

雨天澤想了想,雖然不認為範誌剛說的是真的。但是,不怕一萬就怕一萬啊!

而且,看看那些戰士們,平時桀驁不馴的家夥們,全都累得東倒西歪。目的已經達到,於是,皺著眉頭下令道:

“今天的訓練任務就到這兒吧!”

……

不遠處一座山坡上,山林間,一個雇傭兵一身迷彩服,攀在一棵樹上,正用望遠鏡關注著下麵的隊伍,並且用通訊器時刻彙報著隊伍的動向。

類似這樣的雇傭兵,附近幾乎每個山頭上都有,監控著山林間所有的小路。

有了天龍會的幫助,利刃和野狼傭兵團反客為主,對周圍形勢了如指掌,熟悉程度甚至超過了在這裏駐紮了一段時間的雨天澤等。

“哈哈哈!”莫爾斯笑著,蹲在地上看著一張作戰地圖。

在他的周圍,幾名壯漢跟他一樣蹲著,圍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