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去洗了。”a號黑衣人將小西半扶到了桶的旁邊,正準備走被小西一把拉住“那個。”
“不行,我不能幫你洗澡,哥說男人不能隨意看女子的身體。”
雖沒多大力氣,但翻個白眼還是可以的,為免a號黑衣人再說什麼驚世駭俗的話,小西忙道“我真的不能告訴我的家人嗎?他們現在該急壞了,至少讓我寫封信先報個平安吧。”
“原來你說這個呀,嚇了我一跳,這個你就不用擔心,我哥已經把信送過去了。”a號黑衣人一副“你安了”的麵孔。
“哦,那就好,雖然你們不是啥好人,但是謝謝。”
“也沒什麼了,就兩句話的事,讓他們別擔心你,也不用到處找,安心在家收屍就行了,很簡單的,嘿嘿。”
“你怎麼不去死?”小西從牙縫中迸出這句話。
“會死的,我現在就準備睡死過去。”a號黑衣人對小西無恥一笑,就轉身離去。
“喂,就不會換換內容嗎?再寫一個吧。”小西忙喊道。
“這個,我還是讓哥來和你商量吧。”關門前a號黑衣人伸頭又補上一句。
“不,不用了,那樣挺好的,真的,喂,你聽到了吧。”回答小西的隻有虛無縹緲的空氣。
“怎麼樣,有消息了嗎?”司弦一見嚴言就問道。
“沒有,咱倆還是分開找吧,誰先找到了就派人送信好了。我看我們需要誇大範圍。”嚴言冷靜地提出建議。
“好,就按你說的辦吧。”司弦扯了扯幹裂的嘴唇,然後又沒了影。
“司弦。”花然攔住了司弦。
“怎麼,你有小西的消息了嗎?”司弦急切問道。
“不是,我已經加派人手在找了,是思源她醒了,想要見你。”花然黯然回道。
“好吧,我先去見一下,你也別太難過,會好起來的。”司弦拍拍花然的手以示安慰。
“沒事,我都知道的,好事多磨嘛。”花然回之一笑。
司弦進了屋剛在床邊坐下就被童思源撲了個滿懷。
“弦哥哥你來了。”話說一半眼淚就簌地落了下來。
“嗯,你受委屈了。”司弦輕拍著童思源的後背。
“弦哥哥找到小西了嗎?”童思源慢慢從司弦懷中直起身,一邊摸眼淚一邊問道。
“沒有,還在找,你不用擔心,好好養身體就行了。”說到這兒司弦便沒了待下去的想法,正要起身,童思源便拉了他的手,似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弦哥哥找到小西後就不要怪她了,我想她肯定不是故意把我綁到哪裏去的,這肯定是小西在跟我開玩笑呢。”
見司弦拉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垂著雙眼,便道“真的,我不怪她,就隻有幾天沒吃飯而已,剩下的就沒什麼了。”說完後便低了頭,悄悄抹了眼淚,又笑著抬起頭說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