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村民們得出的結論,桃枝是在砍柴時候,不心失足滾落,頭部撞擊到石頭斃命的。
桃枝的事情生以後,我現村民們看我的眼光開始變了,那些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之前,我過他們的姻緣是意,可是,桃枝居然意外的死去,我的話自然就沒有了可信度,自己打臉自己。
桃枝出葬的前後幾日裏,我心中有不出的難過,我想,難道我還是和以前一樣,遇到我接觸我,距離我近的人,都會遭遇到不測嗎?
我常常站在山坡上麵,看著幽深山穀,看著濃密的森林,眼前都是桃枝的影子,耳邊都是桃枝的母親的哭泣聲音。
當我深深的陷入自責之中的時候,更加詭異的事情生了。
這日,是桃枝下葬三日的時候,傍晚時候,桃枝的母親忍不住思念女兒,獨自一人顫巍巍的跑到後山,撲在桃枝的墳頭哭的傷心欲絕。
夕陽西下,鬢斑白的母親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才停止了哭泣,她坐在女兒的墳前,像是看她時候一樣的看著新墳,她多麼希望女兒可以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當然,她也知道這已經不可能了。
也許是眼睛昏花,母親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副奇異的景象,一道五彩的光芒在桃枝的墳頭閃動了一下。
母親一時間有些愣神,她揉了揉眼睛,那光芒依舊在閃耀。母親上前去,用手輕輕的撥弄了墳頭的泥土,隻見一個五彩瑪瑙的手串映入眼簾。
這個五彩瑪瑙是桃枝生前最愛的東西,當時是陪著桃枝一起下葬的,當時還是母親親手把這個瑪瑙手串戴在女兒手腕上的。
這個手串此刻應該陪著女兒的屍體,深藏在地下的棺木之中,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女兒的墳頭?
難道真的是桃枝複活了嗎?母親的心頭顫抖了一下,她雙手合十,對著空開始跪拜起來。
母親心裏,桃枝一直還活著,出了那串五彩瑪瑙,母親還在墳地周圍現了和女兒一起下葬的一條絲巾。
在母親眼中,桃枝要是複活了,那是大的喜事,可是在外人眼中,那可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就是所謂的詐屍。
桃枝詐屍的消息,瞬間在村子裏麵炸開了鍋,一時間村子裏麵人心惶惶,到了晚上都早早的關門睡覺,生怕遇到詐屍的女鬼。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並沒有太多的意外,這樣奇怪的事情對我來,見的太多了,我到真的希望桃枝是詐屍,這樣,起碼她年邁的母親還可以看到她。
流言雖然紛擾,可是,並沒有人看到所謂詐屍的桃枝。
這日,閑來無事,我又想起來關於桃枝詐屍的事情,就獨自一人去了桃枝的墳前,當我趕到的時候,我才現墳頭聚集了不少人,其中還有穿著警服的警察。
我站在人群的後麵,聽了一會兒,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由來。
原來,桃枝的父親和哥哥一直覺得事情遊戲奇怪,是桃枝詐屍,按理,她會在附近出現,但是沒有,更有重要的一點是,一般情況,詐屍的人若真的從棺材裏麵爬出來,怎麼又會自己把自己墳墓上麵的泥土堆好。
父親和哥哥懷疑是桃枝的屍體被人挖掘了,被人偷走了。
他們的懷疑是有道理的,當地流傳著配陰婚的習俗,不定就是那家死了未婚的男子,然後偷偷挖去桃枝的棺材去配陰婚了。父子兩個想到這裏,就去派出所報了警,派出所的警察就到現場來調查。
我雖然是悄悄的站在人群後麵,可是沒有避開警察的眼睛,其中一個年長的警察,在人群中掃視一番,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衝著我問了一句,“你就是最近流傳甚廣的仙童?”
我此刻心裏有些虛,還是輕輕的點點頭。
“你有十四五歲吧?”年長警官又問道,犀利的眼神在問話的時候,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似乎要看穿我的身體,洞察我所有的秘密,我不覺得心頭一緊。
我輕輕嗯了一聲,沒有敢多言。
“哦?”年長警官的眉頭微蹙,“你不是本地人吧?”
這一問,我有點不知如何回答。
“我做警察這麼久,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個年紀的孩子。。。”
年長警察的話沒有下去,但是我猜測到,後麵要的是招搖撞騙之類的,我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年長的警察沒有再理我,而是對著桃枝的父親討論起來,要想證明他女兒是否被人配陰婚盜屍體,必須要挖墳。
在中國傳統觀念裏,死人要入土為安,可是挖墳可是大忌,桃枝的父親沒有回應的時候,圍觀的村民們已經開始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