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聲十分的淒厲,讓人覺得心中冷的感覺。
陳剛感覺那哭聲中有招呼同伴的意思,就急忙讓戰士們圍在一起。
果不其然,咬人的嬰兒死去以後,又有十幾個嬰兒的哭聲出入眾人的耳膜中,那刺耳的聲音讓人異常的不舒服。
不一時,隻聽到溪流中傳來“嘩嘩”的水聲,接著,水麵上浮現十幾個嬰兒的頭顱,一個個睜著邪惡的眼睛,狠狠的看著陳剛他們,似乎要把他們撕的粉碎,吞進肚子裏麵。
陳剛看那些怪物嬰兒一個個蓄勢待的樣子,就先下手為強,一聲命令,二十多個手槍齊刷刷的對著溪流掃射,溪流中的那些怪物慘叫著,瞬間斃命,水麵上立刻漂浮著十幾個嬰兒的屍體,水麵都成了紅色。
陳剛和戰士們精神還沒有放鬆,山穀中充滿了無數嬰兒淒厲的哭聲,那聲音似乎無處不在。讓陳剛和他們的戰士們頭皮麻,幸虧都是部隊的人,心理素質極強,才沒有亂了陣腳。
“怎麼這麼多的怪物?”陳剛自語了一聲,命令道:“務必想辦法除去那些怪物。”
隨後,陳剛和那些戰士們,與那些嬰兒怪物展開殊死的搏鬥,那些嬰兒差不多全部被消滅,代價是又有幾個戰士死在那些嬰兒怪物的口中。
講到這裏的時候,陳剛的聲音充滿了悲痛。
在陳剛的簡述中,我似乎感到了一陣陣的恐懼,要不是他們用血肉之軀為我們開路,怕是僅僅靠我們四人,早就不複存在了。
我心想,我之前聽到的那嬰兒的哭泣聲音,應該是被陳剛剿殺他們時候,遺留下來的,不過他們應該是對未知的我們感到害怕,才一直不敢單獨行動,隻是在我們行走的路上,默默的注視著我們。
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害怕,要不是陳剛之前的震懾之力,隨便出來一隻怪物嬰兒,就會要了我們其中一個人的性命。
6庚戌神色肅穆,誠懇的道:“這次多虧了你們,不然我們的遭遇就可想而知了。”
陳剛道:“這是我們的職責,是軍人的職,是服從組織的命令,做該做的。”
陳剛的話很鑒定,讓我不由自主的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敬佩,我問道:“那江老師是怎麼回事,他如何會出現在這裏?”
陳剛道:“就在我們殲滅那些嬰兒怪物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呼救,後來在現這個年輕人,他是來旅遊的,被嬰兒怪物咬了一口。”
“江老師來這裏旅遊?”我顯然不相信。
我看了靖飛一眼,靖飛笑了笑。“這江老師怕是知道了我們的行蹤,也是想來湊熱鬧吧,沒想到差點要了他的命,不過,等他醒來怎麼。”
陳剛的講述,很顯然的沒有後麵我們遇到的蛇群是怎麼回事,我就問了陳剛。
陳剛繼續的講述下去,遇到江老師的時候,江老師身體已經很虛弱了,當時,陳剛讓這次行動的隊醫給他打了一針血清,江老師這才好了點。
陳剛讓著江老師離開這裏,江老師死活不肯,要跟著陳剛的隊伍,陳剛正在執行任務,也沒有辦法讓人護送江老師離開,無奈隻好讓他更著隊伍。
隊伍的人穿過了山穀,來到山腳下,就遇到了巨蛇的襲擊,又是一番惡鬥,戰士們又犧牲了幾個,其中一個還是為了救江老師犧牲的,陳剛此刻把江老師當成了累贅,不想這江老師還是不肯離開,而且居然招來了鬼蛾子。
在於鬼蛾子的鬥爭中,又有兩名戰士犧牲。
這一波又一波的險惡度過之後,讓戰士們精疲力竭,心中都有些叫苦不堪。
後來,總算是找到又給可以安身的山洞,江老師此刻已經昏迷不醒,陳剛打算親自把他送出去醫治,後來就遇到了我們。
事情的經過大概如此,我聽得明白,我沒有對江老師提起過去湘西的事情,難道是李彬告訴他的嗎?這李彬在陳剛講述的過程中,絲毫沒有插話,我料想他可能是心裏有數,他把這次的行動告訴了江老師,才讓江老師好奇,提前來到這個地方和我們彙合,卻是先遇到了陳剛他們。
突然,我聽到靖飛大聲叫道:“李彬呢!他哪裏去了?”
我的目光立刻掃視了山洞,才現李彬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像空氣一樣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