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可是我也不能讓你有危險啊?”
我笑道:“爸,你忘記我有辟邪錢,其實可是上古的神器,鬼怪都不敢靠近我的。”
父親道:“也罷,那你可的心點。”
第三上午,我又聽到窗外有兩個女人在聊。
“昨晚上我可聽到那院子裏麵有鬼打水,你聽到沒有?”
“怎麼沒有聽到,可嚇死我了,一夜我都沒有睡著。”
“哎,鬼屋裏麵的父子兩個怕是凶多吉少啊。”
“算了,算了,各安命吧。”
到了這晚上,我父親告訴我,他要上夜班,晚上不能回來了,父親怕我一個人在家裏有危險,要我和他一起去廠裏,我其實心裏已經對這個鬼屋產生的好奇,正想著父親不在,我可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就拒絕了父親的想法,父親無奈,就千叮嚀萬囑咐要我注意安全。
我可能這今生物鍾亂了,白一睡半,晚上睜著眼睡不著,夜裏就一個人躺著房間中,讀著父親給我買的書。
夜深人靜,萬俱寂的時候,猛然間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夜色。
我聽到似乎是野貓的聲音,繼而,耳邊傳來“吱吱”的歡快叫聲,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血腥味。
我忍不住好奇,悄悄的打開們,隻見院子裏麵有什麼東西在動,是黑乎乎的一大團東西,正在吃東西的樣子,那東西聽到我的腳步,豎起身子,兩隻圓溜溜的眼睛充滿敵意的看著我,我大約感到那好像是一隻老鼠,但是我的印象中沒有這麼多的老鼠。
我輕輕走向前幾步,那東西依舊沒有動,隻是綠幽幽的眼睛中閃爍著敵意,似乎準備隨時對我起攻擊。
我被這東西的眼神震懾到,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但是我已經可以很清楚的辨別出那是什麼東西,我的第一眼判斷沒有錯,果然是一隻老鼠,一隻大的老鼠,身子有成年的家貓那麼大,而它旁邊躺著一隻和它身材一樣大的野貓。
野貓的喉嚨被咬開,汩汩的冒著鮮血,腹部被咬破,五髒流了一地,腥臭無比。
我不由得一陣背後冷,汗毛猛然豎立起來。
我隻知道,貓是老鼠的敵,沒想到這老鼠竟然咬死一隻貓,還在吃貓,而且體型如此的壯碩,真是聞所未聞。
我在一瞬間,甚至覺得那巨大的老鼠會撲上我,狠狠的咬下我的一片血肉,我不由得心中恐懼,倒退了幾步,跑進屋裏關上了門,心裏猶自咚咚直跳。
看到鬼,我也沒有這樣的害怕過。
我定了定神,不去想那老鼠,突然卻覺得房間裏麵氣氛有些不對勁,有些陰冷。
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房梁,猛然又看到了那個吊在房梁上麵的女子,她猙獰的麵容正看著我,巨大的視覺衝擊力讓我頓時心頭一晃,差點跌倒在地上。
我憤然掏出軒轅令,對著那吊在房梁上麵的女子,“你敢不敢下來!”
那女子看到軒轅令,尖叫一聲,身影瞬間消失在房梁上。
又是一夜未眠,快明的時候,我打算好好好的補個眠,這時候,我又聽到窗外那兩個女人的對話。
“真是見鬼了,我昨看到有老鼠吃貓。”
“這可是凶兆啊,老鼠吃貓,必死難逃啊。”
“對了,我昨還看到一個紅衣的吊死鬼,在鬼屋上麵飄呢。”
“什麼,那紅衣女鬼又出現了,這下可完了,這鬼屋的人,八成是死了,我今都沒有看到那個男人出來。”
聽著她們喋喋不休的聊,越的讓我心裏驚恐。
可是我仔細一想不對啊,那巨大的老鼠吃貓,在我這出租屋的院子裏麵,難道這老鼠拖著貓,去了其中一個女人的家裏,被她看到了。
我心想,我本來膽子沒有那麼,可是,每聽到他們一聊,不由自主的先入為主,一直處於恐懼狀態,難道這兩個女人有什麼意圖,故意的嚇我不成。
我悄悄的搬了一個凳子,靠近窗戶,站在凳子上麵朝外麵看了一眼,頓時驚呆了。
窗外根本沒有任何人,但是兩個女人聊的聲音,還在我的耳畔回響著。
我有些虛脫般的倒在床上,這也太恐怖了。
當我正在閉目養神的時候,我似乎又嗅到一種奇怪的味道,有陰冷的風悄悄起來。
我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終於找到你了。”
從地下出一個蒼老的聲音,正是和我一起坐大巴車來到汕頭的老鬼鄭大,他正趴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