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恩成私下給大春不少的好處,大春越的對胡恩成忠心,就在磚瓦廠轟轟烈烈的運營了幾個月之後,卻突然停頓了。
這晚上,胡恩成請大春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告訴大春,這磚瓦廠旁邊有一座古墓,問他願不願意和自己一起盜挖古墓,若是得了好東西,不會虧待大春。
大春當時半斤酒下肚,興致正高,想都沒有想,喜不自勝的答應了,第二晚上就組織了七八個工人去盜挖古墓。
誰知道那古墓邪門的很,雖然臨近一直焚燒了幾個月的窯坑,那古墓的四周卻是散著極其陰冷的寒氣。
胡恩成在大春下墓之前,給他全身貼滿了符咒,還帶上一身的法器,並告訴他,墓穴中有一個石匣,要他把石匣取出來就好,其他的不用管。
大春聽從胡恩成的吩咐,墓被挖開以後,大春現本來那墓穴也不大,裏麵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墓室的中間有一個石台,上麵放著一個石匣,大春快跳進墓室,正要去取那石匣,突然陰風掃過,聽到一聲慘叫,隻見一個提前跳入墓室的工人胸口出現一個血洞,心髒被什麼掏走。
大春立刻嚇得大汗淋漓,他分明什麼也沒有看到,憑空的一陣陰風之後,那工人的心髒就被掏空了。
遲疑間,第二聲的慘叫接踵而至,又一個工人的心髒被看不見的陰風給掏走了,血液順著身子流淌,空氣中濃鬱的血腥味陣陣刺鼻。
大春何曾見過這樣的情景,嚇得隻差屎尿都要出來了。
他眼見如此,也顧不上多想,如果真的有殺人不見蹤影的怪物,自己終究逃不過一死,索性眼睛一閉,抱著那個石匣就狂奔著逃出古墓。
出來古墓,大春就撲通倒地,在磚瓦廠的窯坑中大口的喘氣,隻覺得雙腿無力,冷汗濕透了衣服。
然而,古墓的方向又接二連三的傳來淒厲的嚎叫,恐怖的聲音在空曠的窯洞中震蕩。
大春憑著生存本能的欲/望,鼓足最後一口力氣,連滾帶爬的爬到槐樹坡上麵,整個人都虛脫了。
躺了半個時,大春終於緩過氣來,他在夜色中看著腳下那座磚瓦廠,巨大的黑色建築猶如一個怪獸,似乎抬著頭,張著大口,要把自己吞噬掉。
到了快明的時候,胡恩成還沒有出現,大春心想,這盜墓本來就是犯法的,又死了人,警局定然回來調查,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就抱著石匣逃命去了。
當大春覺得安全的時候,他才打開石匣,現裏麵有一幅畫,看起來有很多年代,畫上麵是一個麵目猙獰的鬼魅。
大春把石匣扔掉,帶著畫回到家裏,讓母親給藏了起來。
後來,警局調查這起盜墓案,大春沒有逃脫法律的製裁,進了監獄。
出獄的當,胡恩成就找到了他,問他要起那石匣。
胡恩成,他那之所以沒有出現,是因為他在暗中施法,保護大春的安全,大春才逃過一劫,而自己卻被古墓中陰邪的東西反噬,後來生了一場大病,病了一年多。
這大春聽到胡恩成對自己如此的關照,心中萬分的感激,就回到家裏去取那副畫,沒想到,怎麼也找不到了。
他聽母親所言,以為是李彬偷了畫,為此狠狠打過李彬幾次。
大春心中有愧,打算去把這件事告訴胡恩成,沒想到,這胡恩成再也沒有出現過,他曾經打聽過,這胡恩成居然瘋了,這也算是大春因禍得福,平安的活了下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古墓的事情大概就算明白了,目前一切的真相都隱藏在大春從古墓中拿出來的畫,是什麼人的畫像,而畫像中的鬼魅讓李彬的畫的那幅地圖到底是何用意。